方鼎在过泗水澎城时,落入泗水之中。后来秦始皇统六国,出巡泗水时也曾派人打捞,终无所获。”
“啊哦?你不会告诉那巧,丢掉那方鼎就是砸死秦武王那方吧?否则怎会这巧?”汤远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察觉到什。
年轻道士点点头道:“没错,上面说是对外说法,那方鼎曾经砸死过秦国国王,秦国王室自然不能允许那方鼎存在,合理地让它消失,也是属于种默契。”
“哦,政治也挺虚伪,明明想要砸碎它,又不敢,只好找个借口弄丢它。”汤远哼唧声,有点看不起这种粉饰太平政治艺术,“那现在泗水里,那方鼎还在?”
年轻道士随意地摇摇头道:“没啊!当时看那方鼎谁都不要,就捡回来,重新炼制番,把青铜炼化,取小部分重新添加乌金,最后便成炼丹药小药鼎。”
“……”汤远张张嘴,发现这次他想挑刺都无从挑起,他这个师父不会是精神有问题吧?现在就跑来得及不?
不过,汤远扭头看看四季花开后院,还有凉亭咫尺外便狂风,bao雪诡异现象,心想拥有这种通天彻地之能,活个几千岁也没什难度吧?
想到这里,汤远便抓心挠肝,他觉得这个无厘头师父不会无缘无故地提到乌金小药鼎,便好奇地追问道:“那现在那个乌金鼎在哪儿呢?”
年轻道士拈着糕点手顿顿,很努力地想许久,才茫然道:“早就不知道丢哪儿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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