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幅油画是个很有名人画,没有人擅动。”老板把画框复原,重新把画挂上,“别那吃惊,虽然没有来过这里,但当年来这里另有他人。”至于他为何能看出来家具都换样,那是因为他对古董有股异于常人直觉。
只消看眼,就能知道物事大概制造时间。
医生愣愣。进丘吉尔套房客厅里,挂着好几张照片。尽管历史学得不好,他也能看得出,其中幅是中美英三巨头合影,丘吉尔和罗斯福他不怎认得,但另个人他却熟得不能再熟。他念书时候曾经在历史课本上见过这个人。
除这张三巨头合影外,墙上还有几张丘吉尔单人昭,和与会人员合影。其中那名来自中国重要人士和他夫人身影也身在其列。在不甚清楚古老照片中,隐约可见那名女士耳边点金光。
这样副耳环,其中个在丘吉尔套房之中,而另个当年却在那名女士耳边。那名女士是出名交际广泛,并且帮助丈夫开创个极好局面。虽然最终因为在西安次转折而每况愈下,最终党派退居台湾,但在当年也是叱咤风云人物,是不容小觑角色。
“这耳环有什作用?”医生兴致勃勃地问道。
老板并没有多卖关子,而是把新取出耳环递给医生。“戴上吧,照现在说法,这个鎏金耳环可以当成翻译器和通话器使用。”
医生从善如流,也大概猜出这枚耳环当时应该是被当成窃听器使用。而后来不知什原因,对方没有找到机会收回,至此沉寂近六十年。医生不是不想问这耳环到底是什来历,但他体力根本不能支撑他好奇心,匆匆洗漱之后便直接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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