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不掉也没什吧?陆子冈皱皱眉,这才觉得站在挂满古刀厅堂之内有些寒气逼人,慌忙收拾好放置六博棋木盒离开。
宅院黑暗处,胡亥看着地上已经毫无声息安诺,收起手中鸣鸿刀,甩甩上面血迹,“你有铻刀,也有鸣鸿刀。谁说这盘棋已经下完呢?”胡亥银白色睫毛微颤,露出那双夺人心魄赤色眼瞳,里面确实丝毫不掩饰残忍。
鸣鸿刀迅速幻化成只可爱赤色小鸟,跳上胡亥左肩,低头造例先给自己梳理翎
。而余老趴在桌子上,点动静都没有,不禁起身去唤他。
其他人也察觉到不对劲起来,这才发现余老竟然已经故去,看样子应该是心肌梗塞那样急病。
稳重陈淼站起身走出厅堂想办法找来下人联系外面,吴语则嚷嚷着要找那个安诺来,表叔茫然不知所措,因为他对刚刚根本没有任何记忆,恐怕是身为其中方枭棋特殊优待。时厅堂内乱成团,而陆子冈则看着桌上六博棋默然无语。
他们都在之前坐着位置上,那很可能所有人灵魂在名字写在六博棋棋子上那刻,就被吸入棋盘之中。现在棋盘之上,枚枭棋断成两截,而其余三枚棋子之上,还写在胡亥、安诺和他自己名字。也许是因为他用外力将枭棋破坏,这盘六博棋才没有真正夺去大家性命,否则等到棋局终,能醒过来恐怕就只有余老人,他们都会因为“急病”而死。
因为没有人肯去碰这盘六博棋,陆子冈只好伸手把桌上六博棋收好,放回木盒之中。可能是因为只有他没有被六博棋控制,没有经历过被杀感觉,所以心中并没有多少畏惧。
空旷厅堂显得幽黑压抑,其他人都再也待不住,依次走,表叔直嚷着晦气也离开。在余老尸体被抬下去安置妥当后,最后个走严傲凑过来,低声对陆子冈建议道:“把这东西烧吧。”他话语间还带着轻颤,显然是吓得不轻。
陆子冈却摇摇头,若不是刚刚情况危急,他根本不可能斩断枭棋。古董保护还来不及呢,他又怎可能去破坏?想起之前在棋局中看到那些场景,陆子冈有感而发道:“刀剑虽然锋利无比,但并不是凶器。你既可以用来杀人,也可以用来保护自己所爱人……这六博棋虽然凶险,但也好歹是个古物。如果和这宅子分开,想来就不会作怪。认识家古董店老板,他专收稀奇古怪东西,这盘棋就先放在他那里吧。”
严傲还想劝,却怕自己沾手会更倒霉,便叹口气,忙不迭地走。
陆子冈感觉刚刚离开不止严傲人,但他环顾四周,却并没有发现什。摇头笑自己惊吓过度,继续小心翼翼地放着六博棋。
收棋子时候,陆子冈看着最后三枚棋子上朱砂名字,觉得异常刺眼,便用袖子拿起枚来擦拭。安诺名字很容易地被擦掉,可是胡亥和他自己名字,却怎样都擦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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