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匆匆洗漱下,阿帕契已经蹲在门前摇尾巴,自觉地咬着狗绳,等医生带它去晨跑,医生正要开门,突然想起梦里自己举动,手便生生定住。
看眼幽怨阿帕契,虽然感到很抱歉,但他还是决定取消晨跑。吃过早饭,准备出门,医生鬼使神差地把门后雨伞拿在手里——虽然今天天气预报上并没有说有雨。
他下楼,楼道口那里两位邻居大妈在争吵,场面和缘由都似曾相识,让他瞬间起身鸡皮疙瘩。恐慌得让他连打招呼都没打,低着头就避过去。
只是巧合。也是心神不宁地想着。然而当走到小区门口时,狂风骤起,雨滴像梦境中所预示般如约而至,医生撑起伞向医院走去。
巧合!切都是巧合!也是咬着牙说服自己。
可以闻得到她身上散发出来血腥味。
完!他这下死定!医生闭紧双眼,绝望地想。
“呼!呼!”医生从噩梦中惊醒,发现阿帕契正压在他身上,用舌头帮他洗脸。梦中血液触感那真实,难道是阿帕契口水?医生大口喘着气,看着从窗帘缝中射入屋内缕缕阳光,有种分不清楚真实还是梦境迷惑。
梦境中那种无助感,仍然缭绕在他心头,让他怀着茫然恐惧。犹如溺水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黑暗吞噬般,想想喊都喊不出来。大滴大滴汗水从额际流淌下来,医生手想搂着阿帕契让它不要乱动,可手心却碰到个冰凉东西。
是那个瓷枕。
路上街景和平日里样,医生撑着伞走着,渐渐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敏感。邻居两个大妈向来是互相看不顺眼,而现在是夏天,时不时阵雨也是平常事。
也是深吸口新鲜而又潮湿空气,心情舒畅。
医院早会照常那无聊,医生特意在会议室内寻找下,发现淳戈居然真没有来。每天准时站在走廊里等他检查女患者,同样也没有出现。
切都犹如梦境重演。这两样都是不能算巧合事情,让医生心下不禁有些惶然。
“淳戈今天请假,他负责手术今天你来接手。”主任在医生身边停下,递给他个厚厚病例。
碧玉般釉质在阳光下泛着诡异光芒,从手心里透过来刺骨冰冷,让医生心中寒意不断涌上来。
为何他会做这种梦?和上次手术意外几乎相差无几,虽然那位患者大出血制止住,但若梦中那个手术真发生,患者生命便会相当危险。可为什会突然间大出血呢?
医生痛苦地抱着头,思考很久,直到阿帕契忍不住上蹦下跳时候,医生这才反应过来,他竟然为个梦境而困扰。他忍不住掐掐自己脸,确实非常疼。
这次,他应该真正醒过来吧?
医生不禁回头看看他枕夜瓷枕,虽然他睡得很香,但是这晚上做梦做得非常累。所有场景清晰历历在目,根本不像普通梦境,倒像是真发生过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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