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腮对说:小跑,你要去保啊!没干任何犯法事。
这时,从车内又跳下个胖大妇人。
姑姑?!
姑姑摘下口罩,冷冷地对说:你明天到卫生院去找!
全靠她帮衬。
帮夫命?冷笑道,毁夫命还差不多。
往最坏里想,袁腮道,让王仁美把这儿子生出来,你削职为民,回家种地,又有什大不?二十年之后,你儿子飞黄腾达,你当老太爷,享清福,不是样吗?
如果她事前与商量,那就罢,说,但她用这种方式对付,咽不下这口气。
小跑,袁腮道,不管怎说,王仁美肚里怀是你种,是刮是留,是你自己事。
是,这确是自己事,说,老兄,也要提醒你,没有不透风墙,你自己小心点儿!
从麻花儿手中接过沉睡女儿,走出袁家大门。回头向麻花儿告别时候,她悄悄地对说:兄弟,让她生吧,躲出去生,帮你联系个地方。
这时,辆吉普车停在袁家门外,从车上跳下两个警察,虎虎地闯进大门。麻花儿伸手阻拦,警察推开她,飞扑入室。室内传来噼里啪啦声响和袁腮大声喊叫。几分钟之后,袁腮趿拉着鞋子,双手被铐,在两个警察挟持下,从堂屋里走出来。
你们凭什抓?凭什?袁腮歪着头质问警察。
别吵,位警察道,为什抓你,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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