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谢鹭真生气:“和他比什!”他端着廖吉祥肩,急凶凶,“你别想这个想那个,实话告诉你,比他们都大,都勇猛,都久!”
廖吉祥不太懂,不知道他说是真是假:“大……就好?”
“好不好,你还不知道,”谢鹭解开自己裤带,把那根直撅撅东西猛塞到他手里,“你就偷着乐吧。”
廖吉祥还是不大信,在他心里,谢鹭从不是个“勇猛”人,谢鹭瞧出来,可没别法子,只能拉着他手哀求:
谢鹭连忙抱紧他:“他们没干什吧?”
廖吉祥摇头,摇过,又小心翼翼地打量他,很好奇样子:“可是……”他轻声问,“他们和你,怎不样?”
谢鹭从没想过廖吉祥会看别人东西,说不清是醋还是气,不高兴地嘀咕:“有什不样。”
“他们……”廖吉祥蚊讷似,往他怀里钻,“特别小。”
谢鹭忽然心虚,他没告诉过他自己大小,他在自己身下勉强受苦时候是纯然无知,“软硬不边大。”
“闷淹淹,笑语无心!”
廖吉祥搁笔,借着酒劲儿挑衅地看着他,那样子美极,和他劲骨丰肌字样,晃得谢鹭睁不开眼:“是……”他紧张地猜,“是个‘门’字?”
廖吉祥“噗嗤”笑,软软地倚在他肩上,该是猜对,谢鹭低头看他拖在桌边衣袖,“墨痕淋漓襟袖间,与酒痕相间也”……他爱他,连他条衣袖、片指甲都爱:“跟说,碰上什?”因为爱,他非问不可。
廖吉祥滑向他胸口,可能是喝酒,胆子大:“买酒回来,在旁边那条小巷……被两个无赖堵住。”
谢鹭呼吸窒,这比东大影壁还让他心悸!
“不是,”廖吉祥从怀里抬头看他,“有个,因为直盯着看,他硬起来,”他傻傻地说,又可爱又可憎,“那也没你大。”
谢鹭火,与其说是发怒,不如说是情急:“以后不许再走那条路!”
廖吉祥吓跳,可还是问:“是不是……”他手往下探,罩在谢鹭隆起裤裆上,揉揉,“每个人都不样大?”
谢鹭火辣辣地盯着他,这个懵懂却要命家伙:“是吧……”他不得不承认,老实说,“比别人大点。”
廖吉祥想想,指着外边:“那和看门老头儿比呢?”
“巷子里没有人,他们就把往角落逼,”因为羞,廖吉祥用袖子遮住脸,“他们逗狗似地叫‘穷太监’,然后……”
谢鹭用力抓着他,听他嗫嚅地说:“他们把裤子脱,跟说……”
他因为羞耻而噤声,谢鹭慌张地催促:“他们说什!”
廖吉祥脸在袖子底下涨红,抿抿唇:“他们说让、让看他们……”
谢鹭知道是什,那个词廖吉祥说过,上次在镜架子边,他逼他说,这回廖吉祥和上次样,扒着他耳朵,战战兢兢地向他吐露:“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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