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脚,虽然不再是织造局督公,但仍舒坦熨帖。
“泡泡脚,明天路好走些。”边说,谢鹭边拿衣摆给他擦脚,擦净捧在怀里,伸手到裤管里揉他小腿。
“你也洗洗……”廖吉祥大概是累,眯着眼,懒洋洋地说,“好睡……”
谢鹭直等他睡着,才吃力地起身,端着那盆泡凉水,坐到椅子上,对面床上两个解差已经躺下,个床里个床外,头脚倒着睡。
桌上灯如豆灯,摇曳着,昏蒙着,他“噗”声把灯吹灭,在纯然黑暗中,痛苦地拧起眉头,脱下鞋袜,伸脚到凉水里。
随便蘸蘸,他擦脚起来,摸黑蹭到廖吉祥身边,蹑手蹑脚挨着他坐下,然后从后把他抱住,那个大枷,他擎起角扛在肩头,这时廖吉祥有些醒转,茫然地推拒,谢鹭忙小声安抚:“是,没事,是……”
廖吉祥就不动,大概是脖子上重量减轻,他舒服地哼声,沉沉睡去。
谢鹭也想睡,但睡不着,身上疼,肩膀也重得喘不过气,可他不敢动,怕动,就把怀里人惊醒。
那边板床晃晃,下来个人,看剪影是胖子,他站阵,提起椅子往墙角搬,搬到谢鹭身边,把大枷角从他肩上放下来,支在椅背上,没说什,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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