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东西在前边,个模糊黑点,到,要到,廖吉祥急切地憋红脸,这时候谢鹭却松口,抹着湿漉漉嘴唇,从他裙子里爬出来。
“哈……哈……”廖吉祥管不住自己带着甜味喘息,这个情态和谢鹭四目相对,他难堪地咬住嘴巴,把大腿夹紧。谢鹭突然猛劲,拦腰把他抱起来,像在桃花林里抱他那样,温柔而野蛮地,横陈到床上。
廖吉祥半推半就,没有点反抗余地,身子光,裤子和鞋掉在半路,只有那两只白手,可怜地捂在胯下,待宰羔羊样缩在床角。
谢鹭用目光贪婪地抚摸他,慢慢把自己脱光,下头已经起来,他挺着那根东西,涎着脸去拽廖吉祥胳膊。廖吉祥心存侥幸,翻过身,献祭似地,把圆圆屁股撅给他,可谢鹭不要,扒着他就是要看前面。
“不看……不看行不行?”廖吉祥抬起脚,踹他手臂,谢鹭就势抓住那只白脚丫,握在手里又捏又揉,然后逗弄婴孩似,张嘴轻轻咬口。
分开。
“春、春锄!”他惊恐地喊声。
下头人没应他,接下来有刹那安静,像是对峙,又像是犹豫,突然,什东西从腿根上划过去,湿湿,很烫。
廖吉祥再也受不,发出声介乎哭泣和呻吟之间呼喊,揪着裙摆下谢鹭肩膀,窝起腰,控制不住地发抖。
舌头很快往上、再往上,直到那个让他羞耻得恨不得死去地方,从始至终,他没给谢鹭看过,那现在呢,在窒闷裙子里,他会不会看到?
这是爱,比水还清、比血还浓,廖吉祥心软到骨子里去,谢鹭再拨他手,他就让,像等着郎中施针病人,惶惶看着自己点点,bao露出来下体。
真都露出来,他又不敢看,死闭着眼,紧抿着唇,蓦地,听到谢鹭倒抽口气,他心跟着坠下去,坠到无底深渊,就差“啪嚓”摔碎。
“观……”谢鹭盯着那里看,眼睛眨不眨,处经年老伤,粉红,横亘在微凸耻骨上,“观音
“不……不行……”廖吉祥听到自己下体被吸吮声音,抱着谢鹭拱在肚子上头,他捶打他,想到自己那里味道,就恨得红眼睛。
股淡淡尿骚味,谢鹭闻到,居然全不在意,他把鼻子顶在那儿,舌头顺着大腿间凹陷,从下往上缓缓地舔,每舔下,都能感觉到廖吉祥战栗。
“养春……养春!”他从喉咙眼儿里叫他,两手把着那双腿,来来回回地摸,廖吉祥肉软而弹,滑滑地陷在手里,怎掐都绵绵。
不知不觉间,廖吉祥腿岔开,屁股虚虚有往后跌态势,谢鹭两手撑住他,大掌左右包住那两块白肉,舌头短促有力地顶在前面怪异伤疤上。
“、想解手!”残破尿道不断被粗糙舌面蹂躏,廖吉祥尖叫着摇摆屁股,他要死,死在种痛苦快活里,死在羞耻上,死在情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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