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
这是梦到北京,他想,他家,他久别娘子,正因为是梦吧,他才会这放肆地耸动,醒着时,他从不是这样个纵欲人。
“疼?”他问,从小,他就是同龄人中物件大那个,和她,他都是小心仔细,不敢这狠弄。
怀里没回答,他拼命把下身往前顶,顶得自己都受不地哼哼,手从她大腿根往上摸,她瘦,胯骨几乎没有肉,腰那样细,肋条窄小,摸到胸口,他突然停住,那地方扁平,只有对尖尖乳头。
像是确认,他在那儿挤又挤、揉又揉,然后连忙往上摸,摸到脸颊,上头湿淋淋,都是泪。
他扳着下巴把那张脸转过来,薄薄双眼皮,张菩萨似嘴,紧咬着,是廖吉祥。
说不清是惊怕还是狂喜,他猛地叫声,神魂出窍。
霍地从床上翻起,谢鹭干瞪着眼,直面夜半沉沉黑,被子上全是汗,他把掀开,裤裆里是泡热乎乎东西,湿嗒嗒黏在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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