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窝棚里有用木板搭起来铺,铺上垫着防潮狗皮。那人吹燃薰蚊虫艾蒿把子,说:“咬坏吧?这里蚊虫,能咬死水牛,何况大嫂这样细皮嫩肉。”
艾蒿燃出白烟,散出好闻药香。那人从窝棚横梁上吊下来筐篮里,摸出个红色小铁盒子。他揭开铁盒,抠出些橙色油膏,涂在母亲被蚊虫咬肿脸上,手上。母亲感到清凉滋味沁人心脾。那人从筐里摸出块冰糖,硬塞到母亲嘴里。母亲知道,在这万亩苇田中央,男女,那种事儿迟早要发生。她含着眼泪说:“好大哥,你要怎着都行,只求您能把俺快点送出去,俺家里,还有个吃奶孩子……”
母亲顺从地接受这个高大男人。她没有痛苦,也没有欣喜。她只是祈盼着,这个男人播下,是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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