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道：“当然，鞋子破
，要有破鞋做证据；高压锅爆炸，要有破锅做证据；避孕套破，要有破避孕套做证据。”
司马粮问女演员：“哎，你留着证据没有？”
女演员挣脱手，捂着脸往门外蹿去。她那两条长脚轻捷有力，根本不像怀孕
样子。司马粮目送着她背影狡黠地笑。
司马粮重回桂花大楼总统套房后，看到
丝不挂沙枣花正坐在窗台上等着他。她冷冷地问：“你承认不承认
是处女？”
司马粮道：“表妹，把你那套瞒天过海把戏拾掇拾掇藏起来吧！是从女人堆里滚出来，你想蒙？其实，要真想娶你，还会在乎你是不
司马粮道：“是半个小时，喜欢对着钟表干，不信你问问她。”
女演员直羞怯地低着头。司马粮戳她下，说：“你别低着头不吭声呀！
你是直接受害者。你说，是不是只干半个小时？“
女演员恼羞成怒地说：“半个小时？你他妈半天没下来！”
几个女工作人员都既尴尬又羡慕地笑。
出租车司机阴沉地说：“鸟类中心没办成，猴类中心就能办成吗？”“谁办猴类中心？”司马粮问。“谁能办？”出租司机打方向盘，汽车贴着个骑摩托女郎大腿飞过去，吓得个拉车毛驴窜稀屎，车辕上坐着老农嘈嘈地骂；枯燥五月骄阳下，他还戴着顶黑毛狗皮帽子。车上拉着两篓圆溜溜金黄色杏子。
司马粮捏着女演员手脖子闯进市消费者协会。女演员死命挣扎，但难抵司马粮神力。“消协”人正在打扑克，三个女，对付个男。那男人秃得光溜溜头皮上，贴着十几张白纸条。
“伙计，们投诉！”司马粮大喊。
个年轻、涂着红唇女人斜着眼看看司马粮，边发牌边问：“投诉什
？”
“避孕套！”司马粮说。
秃头问道：“你们两位是夫妻吗？”
司马粮吃惊地问：“什夫妻？夫妻之间有干这事吗？你简直是头蠢驴。”
秃头被司马粮骂得张口结舌。
中年女人道：“先生，你有什证据说明是避孕套破裂导致您女伴怀孕？”
司马粮问：“这还要什证据？”
打牌人都愣住，随即便像猴子样活跃起来。秃头男人顾不上撕掉脑袋上纸条，蹦到办公桌前，严肃地说：“二位公民，们消费者协会是竭诚为消费者服务，请你详细叙述你们受害经过。”
司马粮道：“五个月前，从桂花大厦商品部购买盒‘幸福’牌彩色避孕套，与这姑娘只干半个小时，避孕套就漏。由于避孕套质量不过关，导致她怀孕，如果流产，势必给她身心造成严重伤害；如果不流产，势必造成计划外生育。因此，们要向避孕套生产厂家索赔百万元。”
二个中年女人问：“您刚才说干多久？”
司马粮道：“才半个小时。”
中年妇女吐吐舌头，道：“天，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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