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依然存在,存在于银行账目上,驴打滚样滚着自欺欺人利息,并且注定无人敢让它破产,也没有个企业能够兼并它。
失踪多年沙枣花从不知什地方归来,她保养得很好,看起来也就是三十多岁样子,她来塔前看看母亲,母亲反应很淡漠。接下来日子里,她便与司马粮闹场很古典生死恋。她拿出只玻璃球儿,说是司马粮送她定情礼物。又拿出面大镜子,说是她送给他定情礼物。她说至今还为司马粮保持着童贞。住在桂花大楼最高层总统套房司马粮此次归来心事重重,没有心思与沙枣花重叙旧情。沙枣花却像个跟屁虫样紧紧地跟随着他,烦得司马粮龇牙咧嘴,跺脚跳高,咆哮如雷:“好表妹,你到底想怎样呢?给你钱你不要,给你衣裳你不要,给你首饰你不要,你要什?!”司马粮甩开沙枣花拽住自己衣角手,怒冲冲地、无可奈何地屁股坐在沙发上,他跷起脚踢翻个细颈大肚子玻璃水瓶,水流满桌,濡湿地毯,十几枝紫红色玫瑰花凌乱地垂在桌沿上。沙枣花身穿件薄如蝉翼黑裙,粘粘糊糊地跪在司马粮身边,漆黑眼睛直盯着司马粮脸,不由得司马粮不正视她。她脑袋玲珑,脖子细长,脖颈光滑,只有几条细小皱纹。对女人富有经验司马粮知道脖子是女人无法掩饰年轮,五十岁女人脖子如果不像截臃肿大肠便像段腐朽枯木,难得沙枣花这样光滑挺拔五十多岁脖子,不知道她是如何保养。司马粮沿着她脖子往下看,看到她那两个深陷肩窝,还有在裙中朦胧Rx房,无论从哪个部位看她都不像个五十多岁女人,她是朵冷藏半个世纪花朵。
是瓶埋在石榴树下半个世纪桂花酒。冰凉花等待采撷,粘稠酒等待畅饮。司马粮伸出根手指,戳沙枣花裸露膝盖,她呻吟声,血色满脸,仿佛片晚霞。她像生死不惧英雄,猛地扑到司马粮怀里,缠绵双臂,搂住司马粮脖子,热烘烘胸脯,紧凑到司马粮脸上,揉来揉去,搓得司马粮鼻子上出油,眼睛里流出酸泪。沙枣花说:“马粮哥,等你三十年。”司马粮道:“枣花,你少来这套,等三十年,多大罪,加在头上。”沙枣花说:“是处女。”司马粮道:“个女贼,竟然是处女,你如果是处女,就从这大楼上跳下去!‘’沙枣花委屈地哭着,嘴里嘟哝着,嘟嘟哝哝火起来,跳起来,蹦蹦,蛇蜕皮般把裙子落在脚下,仰面朝天躺在地毯上她大叫:”司马粮,你试试看吧,不是处女跳楼!“
司马粮面对着老处女沙枣花身体油嘴滑舌地说:“奇怪奇怪真奇怪,你他妈还真是处女。”嘴上虽然尖酸刻薄,但两滴泪水却在眼眶里。沙枣花幸福地躺在地毯上,像死人似她身体,她眼睛却湿漉漉地、痴迷地盯着司马粮。
股陈年枕头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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