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你这记吃不记打猪。好好哄着,哄走就去庙里磕头烧香谢菩萨,天老爷,可不愿再去劳改农场蹲上十五年。
给她擦罢头脸,劝她喝咖啡。双手端起来,心里想,摸你xx子,你就是奶奶,就是你孙子。什“抓住Rx房就等于抓住女人”,屁话,应该改成,“你还没抓住Rx房就被女人抓住”,你往哪里跑?喝吧,喝点,求求您,好姑娘。她风情万种地盯上官金童眼,上官金童却感到万箭钻心,钻上万个洞眼又养上万只蚯蚓。她装出哭得头晕眼花样子在上官金童扶持下伸出长长嘴喝口咖啡。终于不哭。上官金童把咖啡递到她手里。她双手捧着咖啡,像个三岁左右刚哭过小女孩样还“欧欧”地响着嗓子把鼻子抽抽,太做作,蹲过十五年劳改农场又蹲过三年精神病院上官金童想。想着想着,他心有点狠起来。是你扑到怀里来,是你把嘴主动地凑到嘴上来,惟错误是摸你Rx房,但做乳罩商店大老板天天和Rx房打交道,什样Rx房没摸过?这不过是工作需要职业习惯,不存在什道德问题。想到此他说:姑娘,夜深,你该走!他说着,拿起她风雨衣,想给她披到肩上。她嘴猛地咧开,手中咖啡杯沿着她胸脯,经过肚皮,掉在地上。
谁知道是真如五雷轰顶还是故意表演呢?
该把你送到茂腔剧团里去演戏。她“哇”地声哭起来。哭得那响,哭得那亮,在这宁静雨夜里,偶尔才有辆夜猫子汽车驶过,然后是更加宁静,她哭声那响亮,显然是要让全市人民群众都听到。他心中充满怒火,但个火星儿也不敢冒出来。正好桌子上有两块像小炸弹样金纸果仁巧克力,他匆忙剥掉块金纸,把那个黑不溜丢糖丸子塞到她嘴里,用咬牙切齿温柔腔调劝说着:姑娘,姑娘,好姑娘,不要哭,吃块糖……她把糖吐出来,巧克力糖丸子像屎壳郎蛋子样在地上滚,把羊毛地毯都滚脏。她继续大哭。上官金童急忙又剥开那块巧克力,把糖丸子塞到她嘴里,她当然不会乖乖吃糖,又要往外吐,他伸手去堵,她举起拳头,打着上官金童。上官金童低头,发现在那副蓝色乳罩里,她双乳白白,在那里边跳动着。他心中恼怒顿时变质,股怜惜之情使他软弱下来。他胡胡涂涂地抱住她冰凉肩头。然后又是接吻什,巧克力粘稠地把两个人嘴都糊住。
好久好久过去。他知道天亮之前不可能把这女人打发走,何况又抱又吻,感情又深层,责任又大许多。她眼泪汪汪地说:“真让你这讨厌吗?”
“不不,”上官金童说,“讨厌自己,姑娘你不解,蹲过牢,进过精神病院,女人沾上就要倒霉,姑娘,不想害你……”
“什都不要说,”她又捂起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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