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仪式在桂花大厦会议厅进行。签字仪式结束后,跟随着他登上第十七层,进入他总统套房。
地面像大镜子样,照出影子,墙上挂着幅油画,个顶着水罐女人,赤条条丝不挂,乳头像鲜艳欲滴红樱桃。司马粮笑道:“小舅,别看那玩意儿,待会儿让你看真。”他喊道:“曼丽!”那个混血种女人应声而出。他说:“侍候小舅洗澡,换衣服。”说:“不、粮子、不。”他说:“小舅,咱们两个,是谁跟谁呀?有苦咱俩同当,有福咱俩共享,你想吃什,想穿什,想玩什,尽管告诉,跟不要讲客气,讲客气就是瞧不起。”
曼丽把拉进洗澡间,她只穿着件灯罩样短衣,两根细带儿挂着那短衣在肩膀上晃晃荡荡。她妩媚地笑,用蹩脚汉语说:“小舅,你想怎样,都是可以,对,这是司马先生说。”她件件剥着衣裳,就像当年独乳老金剥衣服样。嘟嘟哝哝地反抗着,但反抗不力,更像积极配合。衣服,像泡湿纸,片片地碎,被她扔到黑色塑料袋里。浑身赤裸着时,又学起鸟儿韩,双手捧着卵蹲下。她用手指指那巨大咖啡色浴盆,说:“请吧,请君入瓮!”她为使用个中国成语而显得十分得意,却把吓得够呛。
盛情难却,入瓮就入瓮吧。
她扭动几个开关,雪白热水从浴缸几个部位汹涌地喷出来,水像温柔拳头打击着腰眼和项背,身上积存多年灰垢层层褪下来。曼丽戴上个塑料浴帽,把那件灯罩服扔往身后,在浴缸外亮个相,然后纵身跳人浴缸,像闹海哪吒样,骑在身上。她用透明洗浴液涂遍全身。她揉搓着,把翻来覆去地洗。终于,鼓足勇气,叼住她乳头。她咯咯笑,戛然止住;又咯咯笑,又戛然止住。她像台等待着发动但因发动者无能总也发动不起来柴油机。她很快就发现软弱,那两只兴致勃勃乳头顿时沮丧得要命。她于是本正经地、像护理员样为擦背、梳头,并帮披上件柔软大睡袍。
第二天夜里,司马粮下子请来七个美貌女郎,用美金剥掉她们衣服,他说:“小舅,嘴馋人,都是因为没有吃够。你不是天天叫唤要摸xx子吗?让你摸个够,胖,瘦,大,小,白,黑,黄,红,裂嘴石榴歪嘴桃,让你过足xx头瘾,让你阅尽人间春色。”
那些女人,叽叽喳喳,从这个房间跑到那个房间,像群活泼猴子。她们故作羞涩地用胳膊遮掩着胸脯。司马粮怒道:“娘们儿,装什样子?这位舅舅是Rx房专家、是乳罩公司大老板。你们都给坦然点,让舅舅看,让舅舅摸。”
她们排着队,鱼贯而行至面前。世界上找不到两片完全相同树叶,世界上也找不到两只完全相同Rx房。七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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