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讲归来鸟儿韩看到这张图画,便说:“知道是谁害老婆,早晚要报仇。”
大姐和鸟儿韩奇异爱情,像沼泽地里罂粟花,虽然有毒,但却开得疯狂而艳丽。那天中午,哑巴悠出去到供销社打酒。大姐蹲在桃树下洗件内裤,母亲坐在炕上,用公鸡毛绑把鸡毛掸子。她听到大门声响,看到恢复捕鸟旧业鸟儿韩,用食指挑着只羽毛美丽小鸟,腿脚轻快地走进来。他站在桃树下,怔怔地望着来弟脖子。那只小鸟,痴情地鸣叫着,翅膀和脖子上羽毛,在鸣叫中抖动。鸟叫声千回百转,撩拨着女人最敏感感情触须。母亲感到心中充满深刻内疚,这只鸟,简直就是鸟儿韩痛苦化身。她看到来弟慢慢地抬起头,望着那只小鸟血样艳丽胸脯,和那两只芝麻粒大小、漆黑、令人心碎眼睛。母亲看到来弟满脸潮红,眼睛里水汪汪,她知道,那件最让她担心事情,在这只痴情小鸟呜叫中,已经悄悄地拉开帷幕。她没有力量制止、因为她知道,上官家女儿旦萌发对男人感情,套上八匹马也难拉回转。她绝望地闭上眼睛。
上官来弟心中万分感动,她带着两手肥皂泡沫,慢慢地站起来。那只身体只有核桃大小鸟,能发出如此缠绵多情,持续不止鸣叫,令她惊讶不已。更重要是,她感到小鸟正在向她传送着神秘信息,种朦胧、像水面上月光下紫红睡莲花样亢奋而又可怕诱惑。她努力想避开这诱惑。她站起来时是想避到屋子里去,但她双脚却像生根,而且她手也不由自主地伸向那只小鸟。鸟儿韩手腕抖,小鸟便飞到来弟脑袋上。她感到鸟纤细小爪子,正深入到她头皮里去,而鸟叫声,却直接地钻进她脑子里。她眼睛正对着鸟儿韩慈祥、忧悒、父亲样美丽大眼睛,股强烈委屈感情陡然把她淹没。鸟儿韩对着她点点头,转身往东厢房走去。那只小鸟从她头顶上飞起来,追随着鸟儿韩,进入东厢房。
她怔会儿,听到母亲在炕上无奈地呼唤着她。她没有回头,不知羞耻地大哭着,冲进东厢房。鸟儿韩早已张开搂抱过狗熊有力臂膀迎接着她。她泪水把鸟儿韩胸脯喷湿。她认为有足够权力捶打他,他承受着她捶打,并用那两只大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瘦削肩膀和凹陷进去脊椎沟。在这个过程中,小鸟蹲在鸟仙图像前供桌上,兴奋地啼叫着。它那只小嘴里,似乎往外唾着血小星星。
来弟坦然地脱光衣服,指点着身上被哑巴虐待过累累伤痕,哭着抱怨:“鸟儿韩,鸟儿韩,你看吧!他把妹妹折腾死,现在他又来折腾,也完,被他折腾得连点劲儿也没有。”然后,她就趴在他被子上,呜呜地哭起来。
鸟儿韩第次如此仔细地观看着女人身体。他谅讶地想到,女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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