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河边土路奔驰而来。拉车马骄傲蛮横,但显得有点傻。车上挽具好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车辕上站着个女人,长发飘飘,但看不出颜色。她大大脸盘,凸出额头,美极眼睛,睫毛弯曲,像猫胡子样黑,样硬。
那嘴,大极,嘴唇黑亮。感到她很浪荡。她Rx房猖狂地跳动,宛若两只被夹住尾巴白兔子。她Rx房肥胖臃肿,超过上官家所有Rx房。她赶着马车,对着飞驰而来,让心中滚烫,嘴唇发痒,双手出汗。猛地站起来,但随即便被只强有力手按住脑袋,逼坐在板凳上。回头看,那人大张着嘴,脸是陌生。他身后、挤满人,还有许多人,塞住大门口。有人几乎挂在教堂门楣上。外边大街上吵吵嚷嚷,许多人还在往里挤呢。
那女人停住马车,从车辕上跳下。她撩起裙子,闪烁着雪白大腿,吆喝着,肯定是喊那个男人,喊着,奔跑。果然是喊他,他不理死狗熊,扔枪,迎着那女人跑。女人脸,眼睛,嘴,白牙,起伏胸脯。男人脸,浓眉毛,鹰眼,油亮络腮胡子,把眉毛和额角断开道亮疤。又是女人脸。又是男人脸。
女人甩掉鞋脚。男人笨重脚。然后,女人就扑到男人怀里。她Rx房被挤扁。她大嘴在男人脸上阵乱啄。男人嘴堵住女人嘴。然后,你嘴在外边嘴在里边,嘴在里边你嘴便在外边。互相喂着。哼哼唧唧声音,是那女人发出。还有他们手,搂脖子搂腰不算,还你摸摸你,最后,俩人起歪倒在茸茸草地上打起滚来,时而男在上边,时而女在上边。
翻来滚去,滚有里路,后来不滚。男人毛茸茸大手伸进女人衣裙内,抓住只肥乳。心中痛疼难忍,辛辣泪水喷出眼眶。
道白光,白布上啥都没有,盏电灯啪哒亮,在魔怪机器旁,众人都喘着粗气。教堂里挤满人,连们面前桌子上,都坐着些光屁股小孩。巴比特在机器旁灯光里,像神仙样。机器轮子还在转动,转动,最后,啪哒声响,终于不转。
司马库跳起来,大笑着:“奶奶,不过瘾,不过瘾,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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