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该高兴……”。
“土拨鼠”话没说完,大姐便抬起头,神秘地微笑着,盯着“土拨鼠”。“土拨:鼠”呜噜几句,没敢再说,匆匆钻进人堆。
上官来弟举着紫红色花球儿,笑着站起来,跨过鸟仙尸首,盯着巴比特,扭动着腰肢在晃荡荡黑袍里。她体态动作是那焦灼,被尿逼着样。她扭扭捏捏地走几步,扔掉花球儿,扑到巴比特身上,搂着他脖子,身体紧贴到他身上,嘴里呢呢喃喃地,像高烧呓语:“……死呀……熬死……”
巴比特好不容易才从她怀里挣脱出来。他满脸是汗,洋文和土语混杂着往外冒:“……不要……爱不是你……”
大姐像条红眼狗,满口*言浪语,挺着胸脯,往巴比特身上扑。巴比特笨拙地躲闪着她攻击,三躲两躲,竟然躲到六姐背后,六姐成他屏障。
六姐并不愿意成为他屏障。六姐像只要甩掉自己尾巴上被恶作剧男孩拴上铃铛小狗,不停地转着圈。大姐跟着六姐转。巴比特弓着腰,跟着六姐屁股转。她们转呀转呀,转得头晕目眩。眼前晃动着撅起屁股、进攻胸膛、光滑后脑勺子、流汗脸、笨拙腿……眼花缭乱,心里犹如团乱麻。
大姐吆喝、六姐叫喊、巴比特喘息、观众暧昧眼神。士兵们脸上油滑笑容,咧开嘴,颤抖下巴。排着字纵队,由羊带头,拖着蓄满奶汁奶袋子,懒洋洋地自行回家羊群。亮晶晶马群和骡群。惊叫着鸟,在们头上盘旋,野草丛中肯定有它们卵或是幼鸟。倒霉草。被踩断脖子野花。
放荡季节。二姐终于扯住大姐黑袍子。大姐拼命往前挣着,两只手伸向:巴比特。她嘴里嚷出更加令人脸红下流话。那件黑袍撕裂,闪出肩膀和脊背。二姐纵身上前,打大姐个耳光。大姐停止挣扎,嘴角上挂着些白色泡沫,眼睛直呆呆。二姐连续不断地扇着大姐脸,掌比掌有力。股黑色鼻血从大姐鼻孔里蹿出来,她头像葵花盘子垂在胸前,随即她身体也往前栽倒。
二姐疲倦地坐在草地上,大声地喘息看,好久。她喘息声变成哭声。她双手有节奏地拍打着膝盖,好像为自己哭声打拍子。
司马库脸上是盖不住兴奋表情。他眼睛盯着大姐裸露脊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他双手不停地搓着裤子,仿佛他手上沾上永远擦不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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