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
次！”榔头要再次击打过来，
迅速地提起脚来。这时发出哄堂大笑。
“怎
？”慢慢地环视下周，低头发现榔头在膝盖上方停下来。
桐田医生嬉皮笑脸地逼近：“碰到吗？怎啦？你脚是抬起来，那你
病好？”
桐田医生话像机关枪似向射来，慢慢地把抬起脚放下。
“辛苦！”桐田医生话又引得全场片哗然。
“合拢！”桐田医生毫不留情地发出命令。
两个手指哆哆嗦嗦地靠近，猜想应该到鼻子正上方。教室里又发出阵躁动，情不自禁地隔着手绢睁开眼睛。两个手指错过去，两个手腕互相碰到起最终停下来。
“再来次！”桐田医生又让重复三次同样动作，似乎想举推翻前面成功。在方位感上误差在大家眼里已经是不可争辩事实。
“偶尔有些病人想顽抗，这挺有意思。”桐田医生话引得学生哄堂大笑。
“顽抗”这个词也明白是什意思。仰卧在床上，望着阶梯教室高高天花板，恶魔般笑声再次从方形天花板上朝倾泻而来。闭上眼睛屏息等待着笑声消停。
“闭着。”
迅速地回答。桐田医生气急败坏地盯着。刹那突然觉得这不是张人脸，而是张杀人凶手脸。接着眼睛被块白色手绢蒙上，他从口袋里掏出手绢蒙上眼睛。
简直是多此举，你这个医学专家到底要做什？
借用医学名义高谈阔论，这点小把戏不就把你掀翻在地吗？这来，诊断依据不就成不能让人信服谎言吗？道貌岸然医生其实对病人窍不通。想到这里，心底涌上来种难以名状喜悦。
“打开！合拢！”
回到病房。斗不过桐田医生
膝腱反射测试开始。心里有种无所谓感觉，可是当看到桐田医生手持榔头站在身边时候，心中涌上种莫名叛逆心理。
他敲打膝盖，就迅速地把它提起。他连续敲打两次，都如法炮制。
“右膝！”右膝也同样敲打就把它提起。
“左膝！”头上响起个炸雷。
急急忙忙地弯起左膝，榔头击打过来，拼命提起左膝。
无需多大工夫，两个手指又成功地汇合，学生中引起阵骚动。以前骚动是由奇异得近乎完美症状引发，那简直和教材如出辙。可是今天却不能同日而语，这是对桐田医生口若悬河解释置疑骚动。
“你，按照说做！右手垂下，抓住膝盖，左手放在头上。”
“哎？”不解地问。这次与以前不同，双手不是向左右张开，而是上下张开，然后在脸蛋位置让合拢手指。
“闭上眼睛！”桐田医生怒吼声又响起来。
横向和纵向完全是两码事。原来方位感受到干扰，如果还是按照练习时感觉做，不可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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