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很早以前
事
。”
“好容易才制作出来。”
突然小武心里涌上
股无法抑制怒火：“现在给
装这个玩意儿又能派什
用场呢？！”
“小武！”寺内叫声音量不大却很刺耳，“你怎不明白心意？”
“不明白是你！”
小武低头致意时寺内说“你等下”，接着从里兜中掏出个白色纸包递给小武。
“这是什？”
“拿上这个去趟三田四国町三田铸造厂。”
这究竟是怎回事？小武越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实话告诉你吧。乃木先生很早以前就让三田铸造厂试制假手，最近终于制造出耐用东西来。也看到过，只要装上它，轻巧物品可以攥住。不过由于刚刚制作成功，数量不多。乃木先生说分配给失去手臂部下官兵，给你要个配额。”
“怎样？只有四十二三岁，人很牢靠，长得也漂亮。”
“谢谢你好意，可是现在没有这个打算。”
小武回想起二十五年前在叔叔家经历那幕。当时本庄家借口睦子得抑郁症，可实际上不久就嫁给当时年轻军官水口义雄。断然拒绝个前途渺茫残疾人婚约，可最终也成寡妇。
如果跟，其他不敢说，寡妇是可以幸免。
事到如今，小武既不再怨恨睦子，更无心娶她为妻。命运这作弄人，他只是觉得既滑稽又恐惧。他看看手表，已经十二点过五分，比预定会面时间至少超出三十分钟，工作事情只字未提，尽说题外话。
“有个人选，也许你也认识她：原陆军中佐水口义雄君遗孀，名字叫睦子。”
“睦子？”
“不错。水口中佐甲午战争时候战死在平壤。有两个孩子，可是都长大成人，现在睦子个人过得很冷清。她和老婆是朋友，所以偶尔能碰见她。”
“她籍贯是哪里？”
“东京。听说娘家在日本桥开家很大和服批发店，叫本庄。”
小武终于爆发，他脸色铁青，嘴唇瑟
小武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看着寺内。
“拿着这封信找他们，应该可以免费给你制作个。”
“寺内！”
小武禁不住直呼其名，可是却不想改口重新称呼他：“那玩意儿，不需要……”
“你不是去找过佐藤大夫要求做假手吗？”
“那文件请您过过目，您方便时候随时可以来取。”
“你这就回去吗？”
“是。”
寺内副依依不舍样子看着小武。
“那告辞。”
“本庄睦子？”
“你认识她？”
“不，不认识……”小武垂下眼睛掩饰自己窘态。
“男人个人过日子可不行啊。孩子迟早要离开，女孩子要嫁人，男孩子说不定哪天就把小命丢在战场上。年纪大，只有老婆靠得住。男人比女人更耐不住寂寞。”
五年前，寺内前妻死后续弦，这件事小武是从别人那儿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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