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醉在被子底下动动,钱文正慌张,怕他看见这个洞要发怒:“真是个童子鸡!”他抽自己个嘴巴,“头回不会搞,把你……”他咬咬牙,后头声音轻得发颤,“把你搞坏……”
陈醉两条腿徐徐收拢,想合起来,钱文正借着月光,流连那截纤长小腿,蕴着薄汗,美极,他心咚咚地跳,慢慢拽起被子,看见下头那张脸,嫣红,凌乱,带着股*靡气,他蓦地有些后悔,后悔刚才犯傻,没看着他弄。
事后陈醉很懒散,或许是害羞,没说什就让他走,钱文正偷摸下楼,临进屋,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二楼卧室门高高,显得肃然巍峨。
第二天陈醉没回来,钱文正等到半夜,等得人都焦,好不容易熬过天,晚上陈醉还没回来,他也不知道哪儿来胆子,居然给军事部摇电话,个姓钱秘书听他是主任家里人,直告诉他,是宪兵队有行动。
宪兵队?钱文正握紧话筒,有没有可能……和顶针有关?他多个心眼,要找药师丸,那头愣下,转而用种冷漠语气回答:“大佐是起去。”
“啊……阿福!”陈醉几乎是无意识在叫,两手在被子上乱抓,可拽来拽去,就是拽不开,下头钱文正有点过分,以种折磨人速度、毫不节制力道,在那块小小地方反复狠捅,捅得陈醉屁股和大腿全在抽搐。
没会儿,钱文正就看他耻骨上那片被子被顶起来,没有亲吻,没有抚摸,只是摩擦屁股,这家伙就兴冲冲地立起来,他先是惊讶,之后马上陷入种自膨胀激情之中:“陈醉!现在你怕不怕,啊?”
陈醉可能是让他搞迷,软趴趴,点声音都没有,漆黑房间,只有他弄那点下流响动,还有床架子不堪重负、死命摇摆声音。
“床……”忽然,陈醉开口,隔着被子,闷闷,“你……轻点,床要散架!”
他口气,怎说呢,像是玩笑,又半带着认真,钱文正觉得奇怪,更多是好笑:“你都快散,还管什床!”
越说,他越来劲儿,简直是在赶车打马,没轻没重地通瞎弄,弄得陈醉裹着被子在床上乱拱,屁股底下床单全湿。
钱文正快活疯,什顶针、红线,这时候全他妈是扯淡,这种事、这具身体、这个难以言说方式,让他觉得当神仙也不过如此。
抱着陈醉大腿,他纵欲、癫狂,畜生样乱戳乱耸,直到陈醉溺水般攀着他胳膊,从鼻腔深处发出类似哭泣声音,他才心满意足地趴下去,把下身顶到深处,顶得陈醉痉挛地打个摆子,哽咽着,和他起释放出来。
出来,人也就清醒,钱文正揩着满头汗,跌跌撞撞滚下床。
床丝绸被,满褥狼藉,露着两条合不上腿,和个湿淋淋白屁股,屁股中间空空个大洞,他捅,“老天爷,”他看着那个洞,像作下错事孩子,“先生……不是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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