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由医师会理事饭冢先生介绍来。”
“那就向饭冢先生问问嘛!”
“只要工作干得利落,与他辞去大学
“大白天就……”
“可不是,去时候不正是白天吗?”
护士长怀疑直江医师为自己注射麻药,也曾来报告过。这说,直江也许真注射着麻药。倘若这是实情,那就触犯法律,可不能置若罔闻。
“听说那位医生是辞去大学职务,可怎来到你们医院呢?”
“不是‘怎来到你们医院’事。”
“这事你又是从哪儿听说?”
“是弟弟说。”
如果这是真弓那个在医院当X光技师弟弟说,佑太郎也就不得不相信。
“头次听说。”
“你不认为那医生可疑?他不但诱惑女人,而且还打什怪药。”
这回佑太郎可真动怒。他脸憋得通红,眼睛直瞪着真弓。
然而,真弓却毫不在乎。
“天哪!好心好意帮助你解些事,犯得上动这大肝火吗?直江医师长得这帅,夫人对他抱有好感又有什奇怪?”
真弓只往自己咖啡杯里放白糖,用小勺搅和着。佑太郎虽然动怒,但仔细捉摸,这阵子夫人提起直江医师便立刻热情起来,两眼放光,喋喋不休,难道……
“总而言之,那个医生和别人不样。”喝完咖啡,真弓点起支烟说,“还给自己骨头照相。”
说完之后,佑太郎假装目瞪口呆样子,然后笑。
“可是,你是情妇这点他是知道,所以,他绝不会要你。”
“天哪,那算个啥,他明明知道还同眉来眼去呢。”
“开玩笑也要有个分寸嘛!”
“哎呀,你不信?那个医生啊,只要是女人,谁都行!”
“可是,他都是大学讲师吧,认为他可以去更大更好医院工作呀!”
关于这件事,佑太郎多多少少曾抱有疑虑。特别是现在听真弓小报告,越发放不下心。
“你好好地调查下吧!”
“然而,他在大学里是位出类拔萃老师,这是不容置疑事实。”
“说不是那事,是他辞去理由。”
“怪药?”
佑太郎咕噜句之后,立刻想起半月前护士长报告,说直江医师使用麻药超限。
“你亲眼见过他使用怪药来着?”
“不,见倒是没见过。不过,好些天以前请他给看脚,到医院去时,他睡眠蒙眬,实在可疑。”
说到这里,真弓也把事实改成对自己有利话,但大概情节没有改变。
“给骨头?”
“哎呀,这个你也不知道?听说每月总要给自己骨头照两三次相。”
“照相,作何用场呢?”
“听说是为研究。谁知道他给自己骨头照相究竟为什呀!”
这对佑太郎来说又是个新情况。
佑太郎又笑起来。
“说不定,对你夫人也感兴趣呢。”
“夫人?”
“就是你夫人,律子夫人。”
“你,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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