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江肯定还在睡觉，自不待言，接着便联想起他
睡姿来。近来，伦子老是想象别女人躺在他身边情景。
想到这些，伦子便觉得头晕目眩、心中憋闷，手里活也做不下去
。尽管她告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无聊事，可总是被这种想象吸引而抑制不住。
窗外有送报少年跑过去脚步声。
伦子好像要驱除幻想似猛劲攥下乳房，在寒冷中跃身起床。
新天又开始。
然而，这天对于伦子来说并不会有多大变化。早晨，她跟着去查房，回到值班室时再接受医嘱。当医师去门诊室以后，再根据医嘱配药、注射、采血化验。下午没有手术时就去查房
不知不觉伦子用右手摸摸乳房。伦子乳房不算大但很高挺紧实。
伦子从下方推着往上抚摸，她发现左边乳房比右边大。
自从接受直江爱抚以来，伦子乳房逐渐长大，但并非两个样大，而是左方稍大。虽然现在差异并不悬殊，但如果进步变化，也许在入浴时会被别人察觉到。
最近伦子觉得害羞起来，到宿舍澡堂或医院澡堂洗澡时，总找机会个人去。
“听
说……”个月前同直江幽会时，伦子小声恳求说，“别光摸这边……那会偏坠。”伦子闭上眼，不好意思承受直江视线。
许会作呕，但直江让她做就觉得可亲。
从什
时候起变成这样子？伦子本人也对自己变态感到惊慌失措，但同时也非常满足。
二十九日之前医院都正常上班。往后到新年三天，共有五天假期。
今年新年，伦子决定在正月初早晨出发，去探望住在新潟老家母亲和兄嫂。这是有意同直江正月初回札幌凑到起。
在札幌，好像直江母亲同弟弟夫妇住在起。他这个长子来到东京，既不娶妻又不赡养母亲，真是太任性。
直江对比下，好像理解似从那以后有两三次爱抚右方，但不知从何时起又专注于左方。
这是直江癖好，还是自己多余担心？伦子以后也就不再提起。
现在，在手心里乳房确实大小有别。
尽管有些害羞，既然是直江给她造成，也就毫无办法。
对于乳房联想，自然要联系起直江来。
不管怎说，三十日这天两个人又同时值夜班，对别人来说，除夕晚上合家欢乐，共辞旧岁，谁也不愿意值班，可是，伦子却认为能同直江在起就是幸福。
再说，从初休息，可以晚些日子上班，即初七上班，到那时，火车也不再拥挤，这最好不过。
旦醒来，伦子再也睡不着。可现在起床又为时尚早。宿舍同医院只隔条街，八点三十分上班，过七点起床也绰绰有余。
伦子慢慢扭过头，仰面躺着。
本来只在窗户端透过来白光，不知何时扩散到整个房间里来。窗外，有玻璃瓶轻轻碰撞声，远处有自行车车闸响动，好像是送牛奶和送报少年们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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