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得不耐烦时,伦子也主动打招呼说:“今天您径直回家吗?”直江好像嫌麻烦似点点头,便径自走去。伦子明白这是他今天不想相会,至于直江有什心事,她不得而知。
说来也是件怪事。两个人重复那多次房事,肉体上知道得不少,但直江内心世界,伦子却点
“睡懒觉误上班时间,怎好意思来?”
直江迟到,同事们都司空见惯,但请假休息还没见过。护士们半开玩笑地谈论着,伦子则惴惴不安起来。
索性往他家打个电话,问问病情?可她拿起电话又放下。
这些日子,直江不大搭理伦子,在医院里虽然每天见面,但周围总有旁人,两个人单独交谈机会几乎找不到,即使偶尔有个机会,直江也大都摆出素不相识样子。
伦子光是等待直江打招呼通知她,充其量每周有次,并且是突然在临下班时告诉她说:“今天怎样?”
死人不管提出什无理要求都要接受吗?”
“那倒不定是,不过……”
“这件事还是由你开头说起,你说不愿意做这种事。”
“对不起!”
伦子低头致歉。她忽然觉察到不知从何时起竟说出跟直江个调子话来。
伦子每周去学两次插花,有时也应邀同朋友们去听音乐、打保龄球,遇有直江约会时,便回绝其他活动,到直江那里去。
伦子有时责怪他为什不事先通知下,可直江丝毫也不想改正,虽然让人气愤,但也只好推掉别约会到直江身边去。
伦子被直江邀请去他家日子总是在直江房间被弄得乱七八糟时候——茶几上摆着喝半酒杯,地上横躺着啤酒瓶,房间里到处落满尘埃。爱好清洁伦子立刻去洗杯刷碗,整理房间,有时还要用抹布擦拭地板。
风流事要在做完这些事以后进行。仿佛打扫卫生和房事带有连锁性反应似。这些事,两个人都认为是应尽义务。这来,伦子便是身兼二职清扫妇与情人,这种状态伦子已经习以为常。
以前,每周相会两次,近来变成次,最近偶尔也会十天次。伦子光是耐心等待直江邀请,会不会是今天打声招呼呢?这种预感有时猜中,有时也猜不中。猜中时,当然很高兴;猜不中时,伦子近来也不苦恼,因为她即使见不到直江,个人待在房里时,也能像见到直江样沉浸在深厚情感之中。
“算啦,算啦。归根结底这是个人问题,没法硬性统。总之,希望你们不要干这种事,也向石仓老人家属说说。”
护士长和别护士们也仿佛觉察到伦子同直江关系,悄悄地窥视起伦子表情来。伦子感到同事们投来视线,她想:直江医师能不能体谅到现在艰难处境呢?同时也想为自己勇敢哭场。
争吵后第二天起,直江请假。
第天是将近中午时分,他打来电话说身体不舒服,请天假。
“那位大夫呀,又喝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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