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太郎在忧郁中沉思时候,女人们谈话也没有间断。这时正热烈地交谈着女儿婚事问题,她们边叹息着没有合适对象,边又做出对此事从不烦恼样子。
“除刚才说移动性盲肠以外,还听过桩奇闻。”
平山医师仿佛觑准女人们谈话间隙小声说。
“怎?又是外科医生吗?”
“是耳鼻科。鼻炎啦,化脓啦,般是在洗净后用利多卡因棉棒堵上,是吧?”
“是这样吗?”
“如果笼统地说年龄大就是好医生也未必对,现实中就有开二十多年医院而头脑仍很陈旧人。”
“你马上就同他们样啦。”
平山夫人瞪丈夫眼。
已到十点三十分,可夫人们因为丈夫在身边,所以仍能沉住气。平山夫妇只有个正在上大学三年级女儿,佑太郎夫妇有佑司和三树子两个孩子,但是他们都不用大人操心。医院方面知道他们在这里,既然没来电话,就说明那边切正常。
糟糕!”
四个人又笑。
“总之,近来医生不是医生,成药店老板和会计啦!”
等大家笑完,平山医师用慨叹不止调子说道:
“这样下去,医生变坏也在情理之中。”
“不是用肾上腺素吗?”
“也用肾上腺素,也用利多卡因。”
“很久以前学过,现在全忘。”
“但是,与它起同作用还有普鲁卡因药水。它比利多卡因便宜得多
虽说是同知心朋友交往,有妻子在起谈话时,佑太郎总觉得没趣,但跟真弓在起时却没这种感觉。即使马上回到家里也不过就是睡觉罢。今天不如让赢钱妻子多喝几杯啤酒,多闲聊几句。何必勉强让她回家?又不想跟她交欢!在这里充分满足她饶舌欲望,回家后肯定倒头就能睡着。
佑太郎考虑这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事,也是因为他近来精力锐减缘故。从前,对妻子自不必说,看见真弓那种活蹦乱跳身子时,他性欲便上来,可最近连续两次“失败”以后,那个最关键部位就不听使唤。
当他想到连对真弓这样年轻身体都无能为力时,突然觉得自己确实老。
因糖尿病所产生阳痿,若非极度严重,是不会“失败”,他经常这劝慰自己。若是外行人,经医生这诱导,就会见效,但现在他是自暗示,尽管医学上说得通,但效果却不佳。
他如此这般思绪万千,认为这是心理上受影响,根本不认为这是情绪上问题。老实说,没有比给医生治病更难。
“医术低劣、手术返工医生,反而多得手术费,住院期拖长,医院多收住院费,何乐而不为。”
“昨天刚当上医生年轻医师跟干二十多年临床经验丰富老医生挣样多手术费,真不合理。”
“但是,医生等级也很难排列呀!”
“不过,教授和新当上医生统统个样可就有点……”
“教授也有大头针和锥子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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