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
“光做这种廉价手术,您为什还常去银座呢?”
“两件事哪能相提并论?”
被律子夫人捅到痛处,佑太郎神色难堪起来。
“你们是不是全靠手术前后药品和注射赚点钱?”
“这卖肉也太绝情!”
两位妇女谈得越是高兴,男人们越是扫兴。
“比起都立医院年轻医师来,还是您医术高明啊。”
“光生气也没用,谁愿意来谁就来好啦。”
“可以说,医疗费是绝对低廉。们那大操大办地让他住院,阑尾切除手术费还不到万日元。”
“确实有这种情况。”平山医师插嘴说。
“医院大,好像是挣钱,其实,利润比率并没有随之上升。”
“那,您说像们这样就可以啦?”
“嗯,也可以这说。”
“可是,医院小患者看不起,不来就诊,这阵连做阑尾手术都不来。”
人对医院经营并不是内行,但拉起家常她便像饶舌妇那样唠叨个没完。
“这样下去,会越干越穷。”
“真是!”
平山医师立刻赞同佑太郎意见,随后,两位夫人也都称是。因为都是开私人医院夫妻,在这方面他们深有同感。
“日三餐加被褥,住院费才千四百八十日元,像这样便宜旅店您也找不到啊!”
“是啊,全靠用药。”
平山医
“那便宜……”
“像您这种大医院太太多让人羡慕,多想不再计算账单,舒舒服服地过日子啊!”
“天哪!哪有这种事?医院扩大有扩大后劳累和苦恼。”
“像这种放置不管就有生命危险重症手术费,才刚刚抵得住两个人在饭店顿饭钱。”
“若是在银座酒吧里,个人连三十分钟都喝不上。”
“们也样。”
“像二条街那位肉铺老板患阑尾炎,大夫跟他说最好做切除手术时,他答应。们为他准备病房,铺上被褥,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时间不早,以为出什事,便打电话去问,家里人说:‘正赶上个亲戚住院,他到都立医院去。’这全是派托词,实际是嫌们医院小,看不起们,跑掉。”
“是不是因为医术不高明啊?”
平山医师苦笑着说。
“们总是到他那里去买肉,您瞧连他都这样。从那以后,就再也不去他那里买肉。”
“您说得真透彻。”
“本来嘛!们与您那里不同,是个小企业,连自己也要到医院里包药、计算账单、讨好患者,真够呛。”
“哎呀!也同您样。”
“不过,们这种小医院可比不上您那拥有七十多张床位大医院。”
“不,太太,并不是因为医院规模大就挣钱。”佑太郎点着支雪茄烟说,“事到如今回头想想,雇用五六个人时最为有利。医院扩大工资就要相应增加,眼睛看不见漏洞比比皆是。若是别行业当然是资金越大越挣钱,可只有医院不是那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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