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弓目瞪口呆。
“直江医师说她可能有瘾。”
“直江医师?”
“皮肤干巴巴而且粗糙,胳膊上有类似注射痕迹。”
“凭那些就可以判断出来?”
“检查什?”
“麻药事。这事那事麻烦透啦,受不。”
“医院还要检查?”
“当然。麻药是最麻烦。”
真弓叉开腿坐在镜台前圈椅子上,梳梳头。
佑太郎真按照约定,在第二天下午来找真弓。
进门就把真弓扒光,耍尽各种前戏,但最关键事却做不成。
“这几天忙,太疲劳啦。”
佑太郎为自己作辩解。真弓想起同直江事,心情很是烦恼。
“好,该走。”
也许律子夫人就在身边,院长言辞显得不自然。
“您什时候来?”
“今天没有空,明天或后天前去拜访。”
“真?”
“是,想没有问题。”
“只是说她有使用可能,并未具体认定。”
佑太郎系上领带
没有。若单拣个“大”或个“共”字时,也许会安到许多药厂上。万被夫人质问,就往大XX和共XX赖,便能蒙混过去。这样做也会省掉不少口舌。佑太郎每三个月琢磨次,告诉真弓以后用这个,便把厂名写到真弓电话簿上。有时自己也嫌麻烦,便把半年前用过旧名再用次。
总之,经过千辛万苦努力,总算没让律子夫人察觉到真弓存在。
“您是大共制药厂?”
挂号室女办事员重复问次,便把电话转给院长。院长没到门诊来,好像在三楼办公室里。
“喂,喂!”
“唔,也只是感觉,这是直江医师说,不会有错。”
花城纯子使用麻药是件令人惊讶事,但是,直江竟然把这事说出来也令人不可思议。虽然两件事都是出乎意料,但真弓觉得两者在什地方又有着联系。
“那,花城纯子怎样?”
“已经出院。”
“麻药事呢?”
“对啦,提起麻药来,那家伙好像有瘾。”
“谁呀?”
“就是咱医院……”
真弓突然想起直江,但院长说是另个人。
“花城纯子,就是她。”
佑太郎看看表,急急忙忙穿上裤子。
“这就走吗……”
真弓有种没满足生理需求遗憾。
“这心神不定。”
“最近要来人检查,片忙乱。”
想象下佑太郎这时拘谨样子,真弓真想笑出来。
“您要不来,可要找别男人啦。”
“不,不,这点请您放心。”
“你放些什屁呀?浑蛋!”
真弓骂他句,放下电话。
院长那独特稍带沙哑声音传来,仅凭大共两字他已知道是真弓。也许因为有点紧张,他说话很快。
“是,怎啦,‘爸爸’?”
“噢?什事?”
“您老不来,以为您出什事,怪担心,就打电话。”
“原来是这回事,太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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