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坏！”
直江不顾纯子含情脉脉
视线，把毛巾抛给伦子便走出病房。
两人返回值班室时，千代已来到值班室，正两手扶着膝盖坐在靠里边沙发上。
直江把兜里听诊器递给伦子后，便在千代身旁坐下
。
“您找
有什
事？”
“没有啊。”纯子慌忙摇头说，“伤口有什变化？”
“多少有些。”
“别吓唬，别。”
纯子从床上伸出细腕来做个“打”动作。
“您骗人！”
“还吃着通便药吗？”
“是。”
“硬得很吗？”
“稍稍。”
“周围黏膜还没长好，最好不要勉强。”
“怎样？”
“是来查看病情吧？”
纯子把梳子放到床头柜上，仰面躺在床上。不用指点，她已充分懂得诊察程序，做好那种姿势。
直江轻轻弯下腰，用镊子取出纱布。那纱布只是夹在大腿根，根本没有就位。直江注视着阴部，涂上消毒液，把新纱布轻轻塞进去。
瞬间，纯子皱下眉，屁股躲闪下，就这样，纱布就换好。
“这是张差额费通知单。”
“差额费是什意思？”
“病房等级不样，收费也不样。若用普通病房，保险者本人得病，什也不要。但是这样病房在们医院里只有三楼两个大房间，其他病房得在保险金以外多缴些钱。你家上野先生刚来时，也就是第周
位又瘦又小老妇人，身体还行，动作也比较麻利。等直江查完房，将要离开时候，她从后面赶来说：
“请等等，想问您几句话。”
平常千代言语不多，只知道听从医师和护士指示，这次主动找医生说话，倒是件新鲜事。
“什事啊？老太太。”
“是那个……医院事。”
“这种事也不知道该不该向您说。”
“不管什事，你先说说看。”
“前几天，院方给这个条子。”
千代从腰带里取出个折叠小纸条。
直江拿到手里看看。
“骗人该是你，极度兴奋时，那里就会充血，还得做次手术。”
“再怎做？”
“下次是根除手术。”
“不干。”
“那你就得适可而止，不要胡来。”
“恶化吗？”
“昨夜是不是闹得过分？”
“啊？”
纯子朝直江瞪着圆圆大眼睛，眉毛和眼角略略下垂，显得更加天真。
“是不是乱闹来着？”
直江用伦子递过来毛巾，个手指个手指地擦着，问纯子：
“大便天次？”
“是。”
“还疼吗？”
“今天稍稍感到疼。”
老太太好像难以启齿似低垂着头。
“再有二十分钟左右就查完房，那时候请到值班室来下。”
老太太顺从地应允。
查完三、四、五楼后来到六楼。六楼特等病房只住着花城纯子。
直江走进去时，纯子正坐在床上梳理着头发。上半身穿着粉红色睡衣，上面套着披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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