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时候?”
“上次,到医院治脚时,有很多照片在墙上贴着晾晒,问都是谁,他说都是您。黑地方浮现出白色骨头,初看时真有点害怕,但渐渐也就习惯。”
“……”
“那是研究什呢?”
“不是研究。”
“弟弟很崇拜您。”
“崇拜?”
“是,他说您虽然看着有些可怕,但是是位不起人。”直江默默地喝酒。
“听说您辞掉大学职务,仍然自己花钱搞研究。”
“……”
直江仿佛要再确认下,仔细看看真弓。
“院长知道他是你弟弟吗?”
“当然知道。是恳求院长雇用弟弟。”
“原来如此。”
“时常听武男说您事。”
“男?”
“您常把身体给他看。”
“给他看身体?”
“还不明白?”
“不明白。”
直江看着变暗窗户。
窗外都市天空被晚霞染得红艳艳。紧盯窗户直江,表情好像有说不出苦痛。
“上次您给看脚时,就觉得您眼睛非常锐利,从侧面看更觉得可怕。”
“是吗?”
“您光看骨头真不害怕吗?”
面看下真弓。
真弓脸部轮廓窄长,眼大而有神,鼻尖略往上翘,微微有点兜齿,尽管属美中不足,但反倒惹得男人喜爱。这个特征真弓自己最清楚。“看不出来?”
“你像那个人认识吗?”
“当然认识。”
直江疑虑似深思起来。
“既然不是研究,为何拍那多呢?”
“只是随意拍拍。”
“光是出于兴趣才不会干那种事呢!您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直江不答,只喝酒。
“当想象您在暗室里凝视着那些骨相神态时,心里就咯噔下子。好像有点害怕,感到杀气腾腾。”
“弟弟说您以自身做实验,在研究骨骼。”
“可能是他误会。”
“您不用隐瞒,看过您X光片。”
“X光片?”
“是啊,就是您从各个角度拍几张X光骨骼相片。”
“你们没有住在起吧?”
“住在惠比寿,弟弟住在医院宿舍,不过,时常通电话。”
“泽田君知道你和院长关系吗?”
“不十分解。他大概以为们是在酒吧认识。所以,请您千万不要把事告诉他。”
“这你放心,不会说。”
“那,就告诉您吧,就是X光技师泽田武男姐姐。”
直江重新端详真弓。男女两人虽然有些差别,但大眼睛、翘鼻子方面给人感觉是相同。
“您惊讶?”
“但是,你们俩姓不同啊!”
“可们俩确实是姐弟。弟弟是母亲再婚以后生。”
“已经习惯,没什
“那,再给您个线索,这人是医院里人。”
“医院,你指是东方医院?”
“是啊。”借着酒劲儿,真弓言辞变得亲昵。
“医院里人,是护士吗?”
“不对,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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