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啦算啦!”佑太郎慌忙举手制止,“明天你不是要为三树子相对象吗?”
“可那是下午五点钟啊。会议不是从七点或八点开始吗?”
佑太郎几乎要哭出来,急忙向推销员求救。
“是从八点开始。之后在旅馆里招待简单午饭,散会大约在下午三点。”
“这说来,可以不参加午间用餐喽。”
昨天,星期六下午,院长佑太郎同真弓到箱根大涌谷住宿。当然是避着律子夫人秘密去,名目是出席S制药厂高尔夫球招待会。
当然,在箱根仙石原召开高尔夫球大会是个事实,在这点上没有疏漏。可是,开会时间是十点,如果清晨出发,本来就没有必要头天晚上到箱根去住宿。实际上,制药厂方面也考虑到这点,才定为十点。参加大会私人医院院长几乎都是当天清晨出发。
佑太郎好久没到深山逛逛,加上直存有抱着年轻真弓泡温泉念头,这才找来S制药厂推销员,求他在律子夫人面前演场戏。不用说,这位推销员不会拒绝这种事。
“明天开会时间很早,今晚无论如何也得请院长到箱根住宿。”推销员十分抱歉地向律子夫人说。
“真遗憾,好久没去仙石原。”在高尔夫球方面与佑太郎水平相差无几律子夫人惋惜地看看晴空。
汽车沿着东名高速公路[1]向东奔驰。看情形已经穿过横滨山间进入川崎,从这里可以俯瞰到山坳中密集房屋。今天虽然是星期天,但离天黑尚早,往东京方向去上行线并不十分拥挤。
穿行在箱根到横滨山间时,真弓是那欢快,可随着接近东京,她反而变得寡言少语。
“啊?‘爸爸’,您真要径直返回柿木坂?”
向窗外眺望真弓好像想起什,恢复常态说。
“出门时,不是已经说好吗?”
“不过,您好不容易来参加会议,哪有不参加座谈会道理呢?”
“再说,打完球就走也太不近人情。”佑太郎拼命辩解。
“你倒好,
“新年过后不久还要举行次,届时请夫人务必光临。”
“平山先生也参加吗?”
“是,预计先生也出场。”
平山是外科医生,他在柿木坂附近都立大学旁开家私人医院,同佑太郎是同大学同期毕业生。开医院以后两家更加亲近,家属之间往来也更加频繁。佑太郎和推销员害怕从他这里露出破绽,便在头天晚上强行约他到箱根去住。不过,因为平山先生没有情人,没有头天去箱根理由,所以佑太郎说好甘愿为平山负担旅馆费。当院长想搞风流事自然得多花些钱。
“真无聊。”律子夫人叹口气,立刻像想起什说,“是不是也去趟?”
佑太郎住宅在柿木坂。
“这说,待会儿就把真弓个人撂下喽?”
“因为有事情,没办法。”
“真无聊!”
“从昨天到现在们俩直在起,多少也得忍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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