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总觉得后来会给您找些什麻烦,实在放心不下。”
“是找些麻烦。”
“怎?”警官为这句针见血话着慌。
“发生什事?”
“住院时,预支那三万日元押金,眼看就用完。”
“是。”青年仍侧着脸回答。
伦子在旁迅速地把青年住址和电话号码记到病历卡片上。
“要打针啦。”
桑名回过头来看青年眼,然后走向旁边治疗室去。
“还要详细调查些事,你先到候诊室去等等。”
“都很正常。”
“听说骨头没事!”
警官向木然站在身后青年说。青年穿着黄底绿条纹花哨毛衣。
“你就是撞车人?”
直江问他时,青年像受惊似抬起头。
桑名又次仔细地看看X光底片。
颚骨前方有排牙齿,其中特别明显就是那颗金牙。
桑名边看边捂着脖子。
“总之,支撑这些骨头环节暂时松动。”
直江说这话时,门口出现警官和个年轻人。三天前夜晚,这位警官曾送过来个满脸是血醉汉,因而相识。
“颈骨方面用不着担心。”
直江边往病历上填写医生意见边说道。
“可是,有点疼。”
桑名本正经地观察着插在观察箱里自己骨骼图像。颈部由七块颈骨组成,再往上就是头骨,有个白色大阴影。
“当颈部摇转瞬间,其肌肉受抻,里面血管和肌膜会部分损伤,因此,颈根部会出现酸痛,但并不是骨折或脱臼。”
“是吗?”警官突然听到医疗费事,仿佛是自己事样惶恐,“患者知道这件事吗?”
“他当然知道,可就是不想掏钱。”
“还剩多少钱?”
“昨天听
听警官指示,青年走出房间。直江在病历上写上病名和诊断经过。
“大夫,上次被塞进厕所那小子还老实吗?”
“还行。”
“他伙伴们来过吗?”
“好像来过次,不过,没见到。”
“住在哪里?”
“世田谷区三轩茶屋……”青年报完地址,然后说他是L大学二年级学生。
“是你车撞?”
“他开是辆流线型赛车,被撞方仅坏保险杠,而他自己车却坏前车灯和不少零件。”警官代他答道。
“肯定是加入保险喽?”
“怎样,大夫?”
“并不严重,不过,要个月后才能痊愈。”
“需要住院吗?”
“没有必要,静静地休养两三天就行。不过这种扭伤经过天以后,反而会加剧疼痛。”
“骨头方面怎样?”
“这说,依然是头部震颤症啦?”
“震颤这词是表达受伤动机,作为专门病名很不妥帖。总之,颈部在空间像鞭子那样柔软颤动,被闪下,说它是震颤症也并非不可,然而从不使用这种叫法。”
“那,该怎叫好呢?”
“按理该叫颈椎扭伤。”
“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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