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头破
，正流血呀！”
“……”
“你听见
说
话吗？”
“你们是说对医院不满意喽？”
“不是对医院不满意，而是对这种做法不满意！”
“你们有什
事？”
那伙人
齐抬头看着直江。
“大夫问你们有什事，你们可以说啦。”
警官向那伙人说。
“其实……”个穿皮夹克年长点汉子说，“那醉鬼同们是老相识，因为点点小事跟别人打起架来，听说被塞进厕所里。”
“噢，多少老实些。”
救护队员慌忙从脚凳上站起来，直江登上脚凳，从门上方朝厕所里俯视下。
“喂！开门……”
厕所里汉子又喊叫起来，他声音显然没有当初那有力。直江看他会儿，然后从脚凳上下来，又看看手表。
“塞进这里有十五分钟吧？”
“大夫这就来。”
“本该如此！”
汉子们晃着膀子盛气凌人地坐到候诊室椅子上。
“好像是K帮小子们干，只要懂点道理，他们就会后悔。”
警官抱歉似向伦子说。
伦子拿起电话机，向值班室打电话，三遍铃声响过，直江接电话。
“患者朋友们赶到这里来，说是要见您。”
“什事？”
“要求说明下为什把患者塞进厕所里……”
“你告诉他们不用担心！”
“病历在哪儿？”直江问伦子。
“还没有。”
“快拿份。
这汉子有点水蛇腰，左颊长个小痣。
“把他关在那种地方，死怎办？”
“死不。”直江答道。
“这是你面之词，他可是个患者啊！”
“不想给发酒疯人看病！”
“是。”
救护队员看看自己手表，答道。
“还得等会儿。”直江说完，拧开水龙头冲冲手，走出厕所。
那伙人又跟在他后面走回来。尽管他们言不发，脸上却是阴沉凶恶。伦子走在最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事态发展。
直江医师似乎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他迈开大步走去。过楼梯口来到电梯前时，他突然停住，转身问道：
停送暖气门诊室寒气逼人。汉子们有弓腰抱膀，有两腿打战。也许是直江在三楼按动电梯按钮，电梯指示灯从1升到3停住，然后又由3向1降下来。警官和伙人起望着指示灯移动。
指示灯从2降到1停下来时，那伙人站起来。这时，电梯门开。
直江没穿白大褂，还是刚才那件浅蓝色衬衫。他走出电梯，平静地环视下小伙子们，什也没说，径直向右面走去。电梯附近有个楼梯口，再往前就是门诊部厕所。
伙人同警官鱼贯而来。直江走进厕所，向倚在门上救护队员问：
“怎样啦？”
“可是，您不下来很难结……无论如何您得来下。”
“……”
“求求您。”
“好，去。”
电话挂断，伦子转身向汉子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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