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以为在跟他玩儿,立马肚皮朝天仰躺着,露着大花生样小鸡鸡,它还摇尾巴,还伸嘴啃棍子头儿,啃得口水滴滴答答。
说:你可真是条傻狗,不过你长得挺好玩儿。
师父在花架下喝茶,他隔着半个院子喊:别“傻狗傻狗”地喊,如果别人喊你“傻冰”你愿意吗?这是你师弟,以后喊师弟,昌宝师弟!
不得不承认昌宝师弟皮相还是不错,表狗才,比古城其他哈士奇漂亮多。它眉毛浓得很,舌头长得很,耳朵支棱得很,毛色黑加白,又厚又亮,像整块开司米样。
像大坨会跑奥利奥样。
闷儿,心说,您老人家折腾这半天,它也未必听得懂啊……昌宝那时候小,檀香烟气飘过它大鼻头,它“呲、呲”地打喷嚏,听起来好像在问答样。
蛮纳闷儿,找师父释惑答疑。说:它是狗耶……大和尚笑笑地看着说:它不是狗它是什?是张桌子吗?
说:它是狗它怎能皈依?
大和尚反问:它是条小生命不?
说:嗯呢。
他继续问:那你是条小生命不?
说:……不明白您是几个意思?
他哈哈大笑着说:对喽,你也是条小生命,也是条小生命,它也是条小生命,OK,回答完毕,自己悟去吧。
大和尚老让自己悟,悟来悟去悟不出个六,于是跑去问昌宝。
知道问它也白搭,但事情搞不明白话别扭,拿个棍儿戳戳它,问它:喂,傻狗,你有什特别之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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