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子姑娘奇怪地问:唔,你不是今天早上火车吗?怎跑到这儿来?
他笑,取出串钥匙和张门禁卡:江湖救急,帮个忙吧,家里植物需要浇水……椰子姑娘爽快地说:OK没问题,不就浇个水嘛。
他说:……需要天天浇水,所以,能不能麻烦你搬到那里去住……谢谢啦。椰子姑娘没反应过来。
他这是要干什?
钥匙和门禁卡被硬塞到她手里,他已站在楼梯拐角处。
明天就触底反弹呢……都给喝!
众人放心,酒喝干又斟满。椰子姑娘酒胆大过酒量,三杯辣酒入口就烧红脸。有人借酒兴请椰子姑娘发表乔迁感言,她手擎着筷子手擎着杯子,麻利地站到椅子上,她喊:天、要、绝、、、绝、天……命由不由天!
窗外咔嚓道闪电……
他坐在离她最远位置,安静地看着她。
他要出行消息椰子姑娘是知晓,她给他半张A4纸电话号码,是她各地旅友名单。她说:你路过这些城市时,记得打电话,朋友多路好走。
“麻烦你!”他笑着挥手:谢谢啦!
她只知他要出行,却并不知他要出行多久。
此去经年,有些话是说还是不说呢?
他什也没说,也没有敬酒,只是安静地吃菜,偶尔看她会儿,然后在目光交错之前先行别开。
椰子姑娘乔迁之喜后第四天,是他出发日子。
他大清早忽然跑来找她,椰子姑娘穿着睡衣来开门,半张脸上横着沙发留下皮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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