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对,做你最好听众,你什都可以对说。也把心事讲给你听。就是这样朋友关系,行吗?”
高伸很是费解,在他沉默中,惠理继续说道:
“
高伸还是搞不清楚惠理想法。
妻子去世后,自己不就是单身吗?孤独寂寞是有,可是他从此也就无所顾忌,彻底自由。当他意识到这点时,最先想到就是惠理。
和她已经交往多年,脾气性情概全知。虽然偶尔会有小摩擦,可是以后,他们之间没有多余障碍,应该可以轻松自如地交往。
但是,惠理偏偏要说,丧妻之后正是分手之时。
她为什要如此刻板教条地思考问题呢?她为什不能选择更灵活些生活方式呢?
“谢就不必。自己想去,就不请自去,所以你别放在心上。”
“总之,咱们就见面吧!”
高伸再次提议后,惠理向他摊牌:
“咱们就此刀两断吧!”
“刀两断?”
西原本就是代替贺年片,不需要寄给身边最亲密人。再说,他也从来没给惠理寄过贺年片。该怎办好呢?高伸在思索过程中忽然萌生出听听对方声音愿望,于是,他拿起电话,拨通惠理家里号码。
“你在家呢……”
高伸嘟囔句,赶忙向惠理表示感谢,感谢她亲自前来吊唁。
“很意外,没想到你会来。”
“葬礼挺隆重,看见来那多人。你现在平静多吧?”
高伸不能理解。或许坚持原则、不懂得妥协正是惠理优点所在吧。
“真不行吗?”高伸紧接着又问道,“是因为,你有别喜欢人吗?”
“没有喜欢别人!”
“那,你也不必急着分手啊。”
“问题不在这儿!”惠理停顿片刻接着说道,“们以后,还是做回朋友吧。”
“去敬香时候,在灵堂里第次见到您太太照片,她本人长得那漂亮,当场就向她赔罪,说完心里也轻松多。”
说实话,在告别仪式上看到惠理身影时,高伸既感到意外同时又觉得心软。
虽然此前,他们闹别扭还不欢而散,但是得知他遭遇丧妻之痛,惠理还是心软。他直以为,自己成鰥夫,惠理是特意赶来表达同情和慰问。
但是,这些不过是高伸自以为是想法。
现在,惠理坦言,她参加告别仪式,是为向邦子表达歉意,并下定决心与他分道扬镳。她冲着妻子遗像双手合十就是为起这样誓言吗?
“住院时间很长,所以,没什太大变化。”高伸说完,索性试探着说道,“如果方便,想见你面……时间由你定。”
“你肯定还很忙吧?”
“不忙。重要是,给你添那多麻烦,而且咱们之间又有点儿误会,所以……”
“,没误会!”
“总之,这样稀里糊涂,心里也很难安宁。再说,也得对你亲自来敬香表示感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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