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刚才提到过那位朋友。”
“可是,您不是说他不是医生吗?”
“他是通过朋友,从位解这所医院情况医生口中,道听途说来。”
野中医生沉默良久。隔会儿,他像是拿定主意似昂起头。
“您说没错,手术过程中,是离开过房间
高伸席话令野中医生面部表情随之紧,但是很快又恢复以往沉着镇定。
“您是想说,还有其他别什原因,对吗?”
“实不相瞒,有个朋友略通些医术。据他分析,应当是有别原因。”
“您那位朋友是医生吗?”
“他本人倒不是,不过他有个要好医生朋友。他倾向性意见是,不能断言就是特殊体质所致。”
野中医生看眼桌子前面印有某家药厂名字挂历后,点头感叹地说道:
“您这两位千金都很出色啊!”
“您过奖。”
“呢,只有几个傻儿子,没有闺女,所以每次看见别人家千金,就艳羡不已啊!”
这个话题与他们需要面对疾病毫无关联,但是野中大夫主动用这种轻松自如方式与病人家属攀谈沟通,下子就拉近他与高伸间距离。高伸多多少少是有些喜欢这位医生,容子和香织也是样。尽管她们也曾想到过,母亲悲剧或许正是这位医生手造成,可就是难以硬起心肠责备、怨怼。而这切都是因为她们对野中医生热情率真抱有好感缘故。
这晚还来打搅您,真是抱歉!”
高伸率先开口致歉,医生忙摆起只手,连声说道:“哪里,哪里,反正也没事!”说着,拿起桌上暖壶,为高伸沏杯茶。
“谢谢,您别忙。”
高伸客气句。医生边往自己茶杯里续水,边问道:
“您去过病房吗?”
“也只是说,特殊体质可能性最高,并没有说定就是啊!如果仔细深入地去查找病因话,或许能有其他新发现。但是就目前而言,只能说这种看法是较为稳妥……”
高伸姑且听着,紧接着问道:
“听说手术当中,您离开过手术室,请问这是真吗?”
突如其来问题,如同颗重磅炸弹。野中医生满眼狐疑地盯着高伸看会儿,才用略带嘶哑声音开口问道:
“这事,您是听谁说?”
但是,感情归感情,正如在浩平面前承诺那样,他今天必须要把所有疑团和困惑股脑地摆在台面上。高伸正襟危坐,直奔主题。
“今天来找您,是有几个问题想向您打听核实。”
“您请说。”
野中医生爽气地应诺着。
“请恕冒昧,妻子变成这样,果真是特殊体质造成吗?”
“刚才去看眼。”
“听说容子小姐快要结婚,是吧?”
野中医生每天查房巡诊,常跟容子和香织亲热地拉些家常。女儿要结婚消息,想必也是聊天时听说。
“什时举行婚礼呀?”
“九月二十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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