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姐们儿……看来你是真少根筋。”
去过莫斯卡自然保护区,那是很多年之前,以背包客身份。没人牵手,但有人递给小块生牛肉,血淋淋小条,挑在刀尖上,倒转刀把递过来。不敢不吃,但嚼十分钟也没能吞咽下去,血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那个康巴汉子善意地伸手帮擦,砂纸样粗糙手,蹭得下巴生痛。
好吧,除爹,那是唯个帮擦嘴爷们儿。
白玛央宗走川藏北线时候戴着顶康巴女人帽子,为保暖。那不是个旅行好季节,大部分时间人都在车上摇晃着。道路冰冷、气候寒冷,旅店糟糕,没有什好吃东西,还要忍受搭车时司机对这个单身出行汉族女青年各种好奇。德格大车司机厚着脸皮用言语骚扰过她,丹巴摩托车司机把她载到半路,然后要求加钱。
她对这切满不在乎,生气就用藏语骂还回去,实在生气就劈头盖脸顿川音粗口。说来也奇怪,那些彪悍康巴汉子无例外地会对“川骂”露出惧怕神情,进而变得收敛和恭敬,像个挨训斥孩子。
想象她发怒样子,不留神观想出个从苯教墨尔多神山上愤怒降世罗刹天女,头上戴着康巴女帽,脚上穿着登山鞋,身上穿着加绒藏族女袍,张嘴就是:“你个锤子……”想到这儿,就不由得想笑。
最喜欢甘白公路和甘孜寺也是她最爱。和她聊起五明佛学院,那个圣地,谈们共同认识武汉朋友无鱼在那里盖小木屋。无鱼曾承诺可以随时去接收那间小木屋产权,只要预付他100元钱。时激动把钱给他,却忘记留字据。大漠谣小说
白玛央宗说:“大冰,觉得无鱼他是不是在骗你啊。”
说:“你真聪明……以为只有少根筋……”
她和讲起亚青寺,那个坐落在河滩上寺庙拥有数万修行者,到处红衣飘飘。鸽子笼般矮房拥挤得水泄不通,赤贫修行人布满贫瘠山头。
白玛央宗说:“亚青寺是另版本色达五明佛学院。不如你也给百元钱,回头帮你去亚青寺旁买个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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