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洗脸呢,整个人早都馊好不好
撕开夜色阑珊时稳重/制造点儿沧海桑田后风/回望稍纵即逝路径/条条有始无终爱情/茫然时就喜欢眯起眼睛
记得是颗流星/挥舞昙花现谜底/刺探这世界云淡风轻/棱角渐渐消磨瞬间/作片因寒冷而凝固水晶/向来逃避所谓光明
记得是颗流星/传说中注定败絮其中/外表心如止水内心玩世不恭/堕落在这个明媚人间/然后在堕落中自作多情
来吧电光火石/滚吧安静平庸/只记得是颗流星……
天亮后,好心马夫请们吃方便面,又把们塞进小马车,路马铃踱向珠峰。
,居然有种极致奢华感觉。
晚上,们住到绒布寺对面旅馆,服务员不肯还价,们赖着不走,磨半天,被安排到间烧着柴火屋子过夜。夯土地面冰凉冰凉,们和屋子藏族马夫围着火堆默默烤火。火烤得每个人脸都是红彤彤,背后和屁股底下却是冰凉。轻轻拍起手鼓唱歌,人们安静地听,有个扎着红色英雄结康巴汉子走过来拽起,然后往屁股下面铺上方卡垫。
那是个漫长夜晚,屋里是噼噼啪啪柴火,屋外是呜呜咽咽喜马拉雅山风。围着火堆人们跟着鼓点儿摇晃着身体,分抽着烟,似睡似醒地眯着眼睛。
她抱着膝盖坐在身旁,乱成毛线球样头发被火光映成酒红色。整夜,没唱那首惹哭她歌。
半夜,拉她出来看星空。珠穆朗玛星空之瑰丽,不是笔墨可以诠释,所有星星都在闪烁,亮得像亿万颗钻石,让人惊喜是,居然看到流星。货真价实流星,像有生命样地跑过天空,然后不知道落入哪国红尘中。
山路曲徊,空气干冷且硬,那时珠峰刚被重新测量过高度,8844.43米,摇晃在马车上,海拔每攀升截儿,心跳就加快点儿,知道,那不是因为高原反应。
终于,们来到珠峰大本营。
们走过顶顶帐篷,爬上大本营旁玛尼堆,在风马旗旁迎风抛洒把石头龙达。矮矮胖胖珠穆朗玛峰从丝绸地图上遥远点儿变成触手可及庞然坨。
履行承诺,带她站在当初手指所点那点上,个“比拉萨还要远地方”。口长长气从胸中叹出来,心里下子变得空落落,不知道该拿什去填充。
她忽然问:“大冰,你记不记得咱们有多少天没洗过脸?”
说:“你相信流星许愿这回事儿不?”星辰变小说
她说:“曾经信过,以后或许还会信吧……你说,颗流星,意味着个人死去,还是个人出生?”
山风扑面,听不清她说是“出生”还是“重生”。
们在星空下站许久,抬着头,各自审视自己短暂半生。
后来写首戾气很重歌,用来反衬绒布寺那夜星空和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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