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人家出不出,你“唉”什“唉”啊,不会用感叹词就别用啊亲哥。
“接下来换你,路平。告诉你,今天你再只卖三张碟话,明天干脆去帮老兵卖烧烤好,们不带你玩儿,你要努力啊!你也老大不小人,怎脸皮发育得还是这薄啊你。”
路平很受鼓舞,坐着扎起马步,努力酝酿情绪。
不远处,群高跟鞋美女噶嘚儿噶嘚儿地扭过来,貌似是群组团休假空姐。
“老路,加油啊,这是购买力多优质受众群啊。”他吭哧吭哧也吭哧半天,半天喷出句家乡话:“贼你妈,额说不出来!”其中个空姐停下脚步:“乡党,你娃咋啦?”明朝那些事儿小说
放任自流小时光
路平玩摇滚出身,有副铁嗓子,民谣乐弹唱三四个小时和玩儿似,连口水都不用喝。卖唱时候数他战斗力最强,几乎没见过他唱累过。
他卖唱有个特点,从来不和人交流。无论对方是脸多崇拜漂亮MM,出手多大方豪气买家,他只管半仰着脖子唱他歌,唱完就闷着头抽烟,从来不接人家话茬,经常会搞得对方讪讪。他并非傲气人,或许是当年那只飞来酒瓶留下阴影太重吧。
所以,不论路平持久力有多好,他收入般都是最少,这个倒数名次直到靳松加入卖唱队伍后才让贤。靳松是个除吃饭唱歌以外,打死不舍得用舌头人,语言功能退化得厉害。但那份沉默寡言,却很能激发大龄无知文艺妇女们母性。
那时,们经常两人组自由组合出门开工。路平和靳松结伴开工简直是道不可多得风景,他们好像两只南瓜样坨在街角。唱歌时候还好,唱完脸上立马各种凝重,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那个时期,卖唱卖碟是大家主要收入来源,由于是半**主义集体大锅饭生活,街头收益好坏,直接决定着晚饭炒洋芋丝时里面肉丝宽度和厚度。大家饭量个比个大,况且还有大军这样饭桌大神在,他只要施展
除喉头动,其他部位就像裹水泥样严肃。
直百思不得其解,他们是两个多年组乐队唱酒吧主儿,什硬场子没见过,怎在街头唱首歌会这如临大敌?搞得和见丈母娘似。经常问:“你俩是在比谁僵硬吗?你们学学大军好不好?”
说他们时候,大军身旁围堆人,他正卖力地推销他花费16万打造奢华专辑:“……哎呀,谢谢你来听唱歌,你长得这漂亮,你是从成都来吧?碟好啊……什电脑都能放出声音来……”
挥手赶走眼前飞过乌鸦,扭回头来督导身后那两只南瓜好好总结学习。靳松认真地学习半天,然后吭吭哧哧地学着和卖碟人交流:“唉,谢谢你来听唱歌……你、你漂亮……你、你是从贵阳来吧!”
好吧,最起码他还知道把“成都”换成“贵阳”,贵阳出美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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