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丽江,漂在拉萨,侠隐在大理,那什在阳朔?
有兄弟问:“你颠颠儿地蹿那多地方,阳朔于你而言是怎样?”
没什发言权,到目前为止,只专程去过阳朔四次。两次独行,次拼车自驾,最后次是去参加位红颜老友婚礼。
发现和阳朔这个地方很不兼容。租过自行车,没骑出两里地就被雨水给浇回来。尝过啤酒鱼,被满嘴小鱼刺搞得很恼火。漂流过,但同渡是个不停给客户打电话南宁生意人。陪朋友找漂亮美眉搭讪过,后来发现是个酒托。去阳朔那几次要不然热得闷死人,要不然骤然变天冻死人。卖唱行走江湖那几年,也曾在阳朔唱过,在西街小雨里发着烧打着喷嚏边唱边止不住流清鼻涕。
甚至,这个地方还给过次意外打击……扶摇小说
还没变老,但心里已经装满。
很多东西满得已经溢出来,很多事情已经记不太清楚,很多人也已经模糊长相或姓名。
还没变老,但心里已经装满。很多东西满得已经溢出来,很多事情已经记不太清楚,很多人也已经模糊长相或姓名。
围炉夜话,皆是浪荡路上游子们。
砖垒小火塘篝火熊熊,木柴噼噼啪啪轻响着。酒是鹤庆大麦,下酒菜是淋过香油、切得细细猪耳朵。解开衣襟,叼起根“兰州”,把酒瓶子斜插进炭灰里,温温,喝起来才惬意。
西街往事
第次阳朔之行时,西街已然是大名得享,已经是传奇地方。
有道是流水下滩非有意,白云出岫本无心,第次阳朔之行纯属阴错阳差。这阳春白雪、志趣高洁人,本计划去涠洲岛考察下海鲜烹饪,顺便搞点儿不要钱香蕉吃吃,结果在南宁误班车。
在车站旁买碗米粉,蹲在路边等粉凉。百无聊赖中,身旁驶过辆挂着阳朔牌子中巴车,售票员个劲儿喊:最后班车,最后班车……电光火石间,心有戚戚然地忆起生平错过那些班车,脑子热,端着米粉就上车。
有道是扬鞭策马寻野花,管他要去哪儿疙瘩。吃不涠洲岛香蕉,那就去尝尝阳朔啤酒鱼呗。爱喝啤酒,但还没吃过啤酒烧
盛在塑料袋里小菜却没处搁,有人随手拽出本垫桌角书,撕下几页铺在火塘沿上。先下筷子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围过去看,其中张纸上赫然是抱着手鼓照片。
四下兴致勃勃地传阅那本残书,都想在其中找到自己玉照。还真有找到,于是你争抢,书不小心落入火中,大燃特燃起来。残页化做黑蝶,袅袅曼舞,火光中书皮上几个柔软大字开始扭曲变形。
这是本描述丽江书,据说销量很不错,再版好几回。
于是大家都笑而不语,这等专门用来忽悠游客、穷尽矫情之所能书本该随手焚来才是。
话题就此围绕着在路上途经地域,开始漫无边际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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