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段恋情女主角构成。渡边从札幌医学院整形外科调到东京工作后,就与分隔两地女友智子护士分手。在银座酒吧认识酒吧女招待铜子,很快坠入爱河,但渐渐地发现她太较真,太规矩,感觉很有压力,最终分手。
这两个女人合在起,便是《欲乐园》里明子护士。就是说,在现实中,渡边与女友分手并非为和富家女结婚,而是“见异思迁”。文学来自生活,高于生活。作者作为社会精英,却描写想要飞上枝头当凤凰草根主人公,看似令人费解,但看看作者其他作品,就顺理成章。
对于现代社会造成人异化,作者向甚为反感。他贯主张,人应该回到原点,作为个活生生人,追求生命意义。在变幻莫测人生与残酷命运面前,应该永不屈服,活得多彩多姿、轰轰烈烈,来证明自己曾经努力奋斗过,真实地存在过。他通过笔下独具个性人物,对抗现今社会伦理体制对人压抑,弘扬人性。这是以《失乐园》为代表渡边情爱文学与医学小说共同本质。
从《欲乐园》情节来看,是个为出人头地而抛弃爱情、最终自食恶果男人故事。因此,中国读者根据以往受教育,会自然而然地解读为主题是谴责主人公背德,是不自量力,是不知天高地厚。
然而,纵观渡边文学贯主题,却不难发现这恐怕是种误读。正如对于《失乐园》情死结局,也有中国读者理解为男女主人公无路可走,以死谢罪样,对于渡边文学本质,需要从日本文化特点等角度去解读。
正如小说题目寓意那样,作者恐怕想要告诉人们,现代社会给予人才只有这样海市蜃楼般不可靠云梯,即便千辛万苦攀登到高处,早晚也会坠落到地面。这样由精英主宰社会,不是更应该谴责吗?因此,应该说小说主题乃是对扼杀人才日本学历社会批判。
不过,尽管相川最终为逃离审判而出国,但他毕竟登上过风光无限高峰,展现自己能力,实现人生价值。即便是短暂,却是永恒,可以无怨无悔告慰自己人生。
《欲乐园》希望人们思考是:在当今社会中,人应该怎样生活,才算是真生存过。
竺家荣
2018年6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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