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伤口愈合至少要十天左右吧。明天回去之前,再来换次纱布比较好。”
“太谢谢您。”
打架时精神头不知都跑到哪里去,小青年们向三郎郑重地低头道谢,然后离开。
好像没有个人觉得三郎是个冒牌医生,都以为他是个刚刚大学毕业年轻医生。
“哎呀,医生,你真是太不起。听说所长不来,担心路呢。”
旁边站着警察局警员。
在他们注视下,三郎让伤者仰面躺下,擦拭伤口周围之后,给他打针麻醉剂。
头部和面部由于血管分布较多,即使流好些血,也不用太担心。三郎心里有数,所以镇定自若。
他先把玻璃碴儿从伤口处取出,仔细消毒后进行缝合。
“疼疼疼……”伤者每叫唤次,跟着来同伴们就不安地站起来瞧。
病症患者也都交给所长。
三郎接待只有复诊、更换纱布以及可以和上次开出同样药方患者。即便如此,其中也有人絮絮叨叨地诉说昨晚症状,还有问他“再过几天能好”。
大致心里有数,三郎会如实相告;不太清楚,他就会说“快好”或“别着急,按时来就行”等,对付过去。如果症状发生改变,或者超出他能力范围话,就当场交给所长。
这种诊病方法不会出什问题,甚至可以说是新老医生搭配得当。
虽然患者增多让大家忙得不可开交,但也让人们重新认识三郎存在价值。
警员说着,拍拍三郎肩膀。
“干脆利落,很棒啊!”
“您过奖……”
“今天晚上多亏你。谢谢啊。”
警员握着三郎手,敬个礼,
在众目睽睽之下,三郎边念叨着“镊子”“止血钳”边缝合,感到有种痛快感觉,仿佛自己成舞台上主角般,心情畅快。
缝好并缠上绷带后,伤者已经完全安静下来。
“们明天回去,他这样没事吧?”位陪同男性这问,三郎缓缓点点头。
“伤在头部嘛,多少会有点疼,但只要卧床休息就不要紧。给他开点消炎药和止疼药,按时服用就行。”
“几天能好呢?”
周日夜里送来个在海边打架受伤人。
值班护士马上联系所长,但所长说自己喝酒,已经睡下,就是不过来。平时所长对岛上人非常亲切,但对那些来这儿玩乐城里人很是冷淡。给发烧病人只开感冒药,腹痛就给点止疼药,不好好诊病。
本土人反正也只来次诊所,没几天就回去,加上他们从开始就有些瞧不起这家乡下诊所。对这样患者,所长提不起精神诊病,三郎也能够理解。
得知所长不过来,护士就联络三郎。
凌晨点多,三郎到诊所看,位二十岁左右年轻人,头部和右手血迹斑斑地蜷缩着。听说是被啤酒瓶砸破脑袋,伤口处玻璃碴儿还反射着亮光。可能是因为看见血,伤者和陪同人员全都面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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