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瞬间，三郎感到护士长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过她什
也没说。
三郎洗完
手，让护士给他穿上手术衣。由于手已经消毒完毕，只能由明子为他穿。她拽拽三郎穿上身白衣后襟，把带子系上。
少年身上盖着毛巾被，不安地望着天花板。
来所这长时间，三郎只做过两次腰椎麻醉。让患者腰部弓成虾状，在腰椎缝隙间扎入穿刺针。虽然第次没能成功，但是第二次就轻易地扎进去。当然，这两次都有所长陪在身边，告诉自己扎针角度和推针方法。对于大致要领，三郎虽已然于胸，却不敢说可以独自顺利地完成。
“不用在意。所长都同意，你就大大方方地做。”
明子正说着，护士长进来。她微微发福身上穿着白大褂，头上戴着白头巾，宛如个白色雪人。
“早上好。”明明不是早上，三郎却鞠个躬说道。
护士长没有理他，站在旁边水龙头处洗起手来。
她好像还在为昨天事生气。
歇歇。
真想让贤给年轻人，自己好好休息休息，但是年轻医生都赖在大城市不肯来。这样话，只能让你来做。就算违反规定，这也是没有办法办法啊。”
这次手术也是从下午点半开始。
所谓手术开始时间，实际上是以手术刀直接碰触患者皮肤时刻为准，消毒和麻醉等工作都是在术前进行。
不用说，助手和护士都早于执刀医生进入手术室做准备工作。
在大学医院和综合医院，当教授或主任医师进入手术室时，应该是万事俱备，只等下刀。在诊所里，所长也是比大家晚进来会儿。
不管怎说，递器械护士长不参加是不行。但是今天护士长似乎比平时洗手要仔细，好半天不离开洗手池。这期间，三郎和明子直默不作声地等待着。
护士长终于洗完手，穿上手术衣来到器械台前，整理起台子上器械来，但还是言不发。
“可以开始吗？”看时间差不多，三郎问道。
护士长还是没有回答，那态度仿佛在说：“随便你吧。”
“好
三郎很想和她搞好关系，但又不知该说些什。
就这样，两人并排洗手工夫，患者被搬运车送进来。
到底是昨天那位患者哥哥，两人长得非常相像。哥哥大两岁，今年十五岁，体格却健壮许多。也许在病房里已经打过镇痛剂，他眼神涣散无光。
“所长说他要晚来会儿，让你们先打麻醉。”护送患者前来护士走到三郎身旁对他说道。
“让打吗？”
刚过点，三郎进入手术室时，明子已经在准备纱布和腹带。她今天好像也担任打杂护士。
“护士长呢？”
“应该快来。”
三郎在内衣外面围个塑料围裙，开始洗手。手消完毒后，护士会为他套件已消毒手术衣。
“又得被护士长批评，真是不想做这个手术，可所长非让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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