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己子醒时,微弱晨光从窗帘缝隙照射进来。有己子感到脸上冷冰冰,知道自己在梦中哭。
冬天虽然结束,但黎明时分还有寒意。有己子从被子角伸出手,看看枕边时钟。
六点三十分。
还要过会儿才做早餐。有己子再次回想下刚才梦,然后把它忘掉,起床。有己子在睡衣外边披上长袍,来到餐厅,拉开阳台上窗帘。晚冬早晨和傍晚样,雪景中切都处在静止状态。
有己子站在阳台上,看着太阳。太阳把云边缘处染成茜色,无数道阳光从云缝里照射过来,慢慢地融化窗户玻璃上冰纹。
本海。白皑皑雪原尽头,是片苍茫大海。
“为什不回头?”有己子追问道。
追问数次后,久坂在海上吹来寒风中回答道:“们之间,永远都不会有孩子。”
奇妙是,敬之就在旁边。不知道敬之是否听到,只见他眺望着苍茫大海上浮冰。
海上景色既像是早晨,又像是傍晚。
冰纹结晶先是产生细小龟裂,很快,阳光便从那点裂隙中透进来。不知什时候,那冰纹就犹如泪滴般融化。
有己子看着那道道正在消融冰纹,决定今天就收拾行李,和真纪起回娘家。
“跳入水中就会冻死吧?”敬之说。
有己子害怕,他又说:“如果死,肚子里面也会结冰。”
雪与海开始摇晃起来……
她醒过来,久坂立刻不在。
回想起来,这真是个荒诞不经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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