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想问你。”
“怎啦?突然本正经。”
说到这里,有己子拿起大衣和手提包,走向玄关。
从圆山娘家出来,有己子马上叫辆出租车。在春天不时出现倒春寒仿佛要穿透有己子全身。
回到家里,真纪已经睡觉。餐厅灯亮着,敬之去书房。有己子连大衣都没有脱,呆呆地站在屋中央。
这就是自己家。自己走在雪地夜路上赶回来就是这里,个熟悉得闭着眼睛都能四处走动家。
但是现在,有己子觉得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家让人毛骨悚然。有己子觉得从白墙、壁橱后面,两道陌生眼光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母亲从里间拿出被子。有己子解开腰带,躺下来。
有己子就这样昏昏沉沉地不知睡多久,醒来时,发现枕边亮着台灯。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
从六点到现在,好像睡两个小时。也许是睡觉缘故,有己子内心激愤已经平静下来。但身体被玷污感觉却挥之不去。
有己子慢吞吞地站起来,重新穿好衣服。
“起来?”
“如果是那样,手术后就应该马上告诉,为什要直沉默到现在!”
“这倒也是。”
切都来得太突然,母亲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那个人实在是不像话,这种事情,他就能满不在乎地做得出来!”
“话不要这样说,今晚你们两个好好谈谈。想敬之绝对没有恶意。”
吗?”
“是真,妈妈。你不是也看到腹部下面有道小伤痕吗?”
母亲长长地叹口气。
“再怎样,敬之也绝不会擅自做出那种事!是不是什时候,你说过要做这种手术?”
“没有,绝对没有。”
“回来?”
回头看,是敬之。只见他双手插在和服腰带里,站在门槛边。
有己子仰视敬之,就像看怪物样。
“怎?大衣也不脱。”
敬之轻笑下,走到餐桌前坐下。等敬之坐好之后,有己子在对面坐下。
有己子整理衣领时,母亲拉开隔扇,走进来。
“想你回去晚不太好,就先给你家里打电话。敬之已经回家。”
“……”
“刚才那件事,你要冷静下来,好好问他,那种事,就是吵也已无济于事。”
“妈,你不懂!”
“没有恶意,能做出这种事?如果换人,早就上法庭。”
“总之,你先冷静下来,好好问问敬之。”
“可恶!竟然擅自摆布身体,再也不想见到他。”
说到这里,有己子趴在桌子上,眼泪夺眶而出。她像个孩子样哭起来。
“在这里稍微休息下。”
“真纪出生后你没有说过?会不会是你忘记?”
“是说过妊娠反应很难受,不想再生。可是没说想做这种手术。”
“真奇怪呀。”
“即使说过,可在手术前也应该跟说声吧。”
“会不会是刚开始没打算做,手术过程中突然想起要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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