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去医院?”换上和服,在餐厅坐下后,敬之问道。
“因为没什特别不舒服。”
“说呢……”
敬之觉得兴味索然,苦笑下。有什可
“如果想去,那你就去吧。”
说完,敬之放下报纸,到书房去。
丈夫上班、女儿真纪上学后,家里又是有己子个人。
有己子坐在沙发上,看着从阳台上照射进来阳光。庭院里虽然还有残雪,但照在地毯上面阳光已经没有冬日严寒味道。
三月已经接近尾声。
但是,到关键时刻,有己子就没有勇气。只要给医院打个电话,把久坂叫出来就可以。想着简单,做起来难。
空想中,又过去几天。
“横屈曾对说过,出院后还要到医院来趟。想今天去看看。”早上,有己子告诉丈夫。
“没有什不正常吧?”
像往常样,敬之照例看着报纸。
次注视自己时,眼睛里流露出欲言又止神情。种想说却不能说、焦急神情。
好想见见他,有己子在心里嘟囔着。想亲眼见到他,问个水落石出。
好不容易在同家医院,为什不来看望呢?仅仅是因为忙,还是另有原因?或者已经对有己子失去兴趣?
有己子最不愿想到就是久坂对自己失去兴趣。
护士确实说过,久坂曾问及自己病情。在教授办公室相遇时,久坂表情也不像是漠不关心。毫无疑问,在久坂心灵深处,某种感情在激烈地挣扎着。
有己子边看着阳光,边回味着今天早上丈夫说那句话。
“想去医院,你就去。”
这说,有己子怎也不敢去。在打消顾虑前,有己子没有勇气去。
话虽如此,丈夫只是就事论事,还是洞悉有己子内心想法?句普普通通话,却让有己子琢磨不透含义。思索迷惑中,时间悄然流逝,不知不觉已是中午。真纪回家,有己子胡思乱想也被打断。
晚上七点多,敬之回来。
“虽然没有什不正常……”
“反正就是检查下小便什,不去也可以。”
“还是检查下比较好吧。”
“有在,没关系。”
“可是……”
有己子觉得久坂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肯定另有原因。
有己子时难以抛却自己曾与久坂有肌肤之亲这个事实。
那天下着大雪,有己子任性地跑到车站,这切,对久坂来说也许不过是种偶然。可不管怎样,最后向有己子求欢却是久坂本人。占有时,嘴里没有句甜言蜜语。尽管如此,有己子也不认为这是久坂时冲动。久坂总是清醒、孤独,冲动词用在他身上不相称。
他还爱着自己,难道不是吗?
有己子觉得应该确认下。如果不弄清他真实想法,每天在凭空揣测中度过,反倒不利于精神健康。有己子想尽早从这种闷闷不乐状态中解脱出来。不管怎样,定要让自己轻松愉快起来。光是这想来想去,对身体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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