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片，然后是……请等
下。”
横屈走出房间。那两个像是新毕业
医生还坐在旁边，正在给患者进行预诊。他们不时转过头，好像知道有己子是副教授夫人。
五分钟后，横屈回来。
“刚才，
跟老师说夫人想请教授诊治，他听后就笑
。”
横屈边说边笑。
“您不愿意？”
“想应该跟他说过这件事情。”
“明白。也没说由他来诊断，那就让教授来给您巡诊吧。”
“拜托。”
横屈点点头，可接着又说：“可是，教授今天不会来门诊。”
“是。”
“有没有过流产或堕胎？”
“堕胎，有过次……”
“什
时候？”
“四年前。”
“月十九日。”
有己子清楚地记得，那是与久坂分别周后，个大雪纷飞下午。
“然后，就是上次？”
“是。”
“平时不痛时，没有什特别感觉吧？”
“今天能全做完吗？”
“可能要做到中午。今天应该能结束，怎样？”
“好吧。”
“第步是尿检，请拿着这个化验单，到化验科。”
有己子感到很不好意思，但仍厚着脸皮，小声说起来：“请带去吧。”
上。
“上次，真是失礼。”
身着白大褂横屈，看上去比上次老成许多。
“哪里，应该是失礼才对。百忙之中打搅你，真是万分感谢。”
“事后回想起，总觉得自己当时有点多嘴……”
“如果是结石，那是诸冈大夫最擅长，比教授还权威。”
“丈夫已经检查过。”
“那就后天请教授来诊治，老师说今天还要照肾盂X光片。”
“那是什？”
“是检查肾脏到输尿管之间部位。只要做这个就足够。”
“没关系，改天再来。”
“请等下，反正要进行各种检查，今天好不容易来，就请把检查做吧。”
“要做些什呢？”
“目前必须要做有小便和……”
横屈把检查项目写在病历上。
真纪出生后两年，有己子又怀孕，因为妊娠反应太剧烈，四个月后就堕胎。如果当时强迫自己生下来就好，现在想起来就有些懊悔。从那以后，有己子就再也没有怀过孕。因为敬之知道有己子反应剧烈后，就采取有效避孕措施。
“好。”
横屈写完，合上病例。
“诸冈老师正在病房，十点半来这里。”
“丈夫来诊断吗？”
“是。”
横屈在病历上流利地写着有己子看不懂外文。
“在此之前，您得过什病没有？”
“学生时得过肺炎之类吧。”
“只有个小孩吧？”
横屈走在前面，两人出预诊室。诊疗室走廊上依然挤满
“没有，没那回事。”
“您是从今年月份开始痛吧？”
横屈翻开病历，开始预诊。
“仔细想想，好像在去年年底就有过轻微疼痛。”
“明显发作，感到剧痛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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