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
“听说而已。”
“久坂大夫不是那种人,而且,即便与那位母亲关系亲密,与做手术也没有任何关联。久坂大夫只是做他认为应该做事情。”
“那……让那小孩死掉,他认为这也是正确吗?”
“根本就不是想要杀死他,只是结果不巧而已。”愤怒表情浮现在横屈苍白脸上。有己子觉得这表情中蕴含着对青年时代久坂敬爱,“关于那件事,倒不如说久坂大夫是受害者。”
“嗯,说有名患者,如果他不去多管闲事,本来可以得救,结果自己在没把握情况下硬给患者做手术,终致患者死在手术台上。”
“不,不是这样。”横屈语气坚决地辩解着,“不是久坂大夫失误造成。”
“可是,难道不是因为这件事情,久坂大夫才去乡下吗?”
“表面上看好像是如此,可实际情况并非如此。”
“究竟是怎回事?”
“不是,是听其他学长说。说他和您先生虽是同学,命运却不同。当时真是大吃惊。”
“不同?”
“对呀,个是大学副教授,而另个却在那种乡间医院。”
“虽说是乡间医院,不也生活得很好嘛。”
“这是当然。起初听到这个消息,确实也那想,不过现在并不那认为。”
横屈遇见那位夫人,算起来,已经是五六年前事。
“你在那里待多久?”
“去过两次,次是大学四年级暑假,次是当实习医生时夏天,加起来有两个月左右时间吧。”
“两次去,那位夫人都在吗?”
“是。”
“久坂大夫说些什吗?”
“他对那件事只字未提,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或声明。只是听其他学长说。”
有己子又回想起与久坂初次见面时情景。
“那都是很久以前事吧?”
“是,读大学四年级时候,久坂大夫就在天盐,都是七八
“那不是失误。首先他不是个马马虎虎人。”
横屈坚决地摇摇头。看到他倔强表情,有己子内心激起股强烈冲动,越发想向这位年轻人刨根问底。
“听说,当时死去是个小孩。”
“那是个高度先天性畸形岁男孩。”
“听说久坂大夫与孩子母亲关系很密切,不是吗?”
有己子忍不住想向这位聪明伶俐青年打破砂锅问到底。
“据说,那位大夫以前在地方上,有过失败经历?”
“您听谁说?”突然,横屈压低声音。
“就是听久坂大夫说。”
“久坂大夫说是因为自己失误吗?”
横屈点点头,说声“对不起”,便从西服衣袋里拿出香烟,有己子把烟灰缸推到他面前,想起敬之说过话——以前,久坂在地方上闹出事端。
“夫人,您怎会知道久坂大夫?”吸口烟,横屈问起来。
“因为他是丈夫同学。”
“听说过这件事。”
“听久坂大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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