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射药剂效果相当强。
“不。”
有己子轻轻地摇摇头。下腹部疼痛已经消失,但后脑勺周围仍然感觉沉重。
“疼……”
“已经不要紧。”
有己子边回答,边整理好衣领。阳台外面片漆黑,房间里明亮灯光映照在阳台玻璃上。有己子深吸口气,确认不再疼痛后,拉上窗帘,然后朝洗涤槽走去。现在即便站着也不觉得头晕,有己子拿起装有开水热水瓶,回到房间。横屈好像等着样,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
“确实不是件容易事,不过诸冈老师亲自操刀,不会有事。”
“可不想做什手术!”
让丈夫为自己做手术,有己子觉得厌恶。
“如果可以不做手术,那最好,可是……”
“不是有保守疗法吗?”
“春天……”
对有己子来说,这真是晴天霹雳。在本人不知情情况下,丈夫自作主张地决定切。丈夫到底在想什呢?有己子突然觉得丈夫很恐怖。
“你们难道不是这样打算吗?”
看到有己子莫名其妙,横屈显得很抱歉。
“可是,不是还没有确定就是结石……”
。以前疼痛发作时,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也许与打麻醉药有关吧。
“真是给您添很大麻烦。”
躺下来后,有己子再次想起疼痛事。每当疼痛袭来,有己子就对自己身体失去信心。最近,自己时常被这种不安所困扰,连白天都无法安心做事。
“可是,这次等老师回来,就要做手术。”
“是吗……”
“那,就告辞。”
“再坐会儿好吗?您好不容易来趟,招待不周。”
“不,只是来为您打针。”
“疼痛真下子就消失,真令人难以置信。”
有己子把手轻轻地放在腹部上面。
“如果是初期,或许可以这样……”
“讨厌做手术!”
有己子再次表明意见,接着从沙发上坐起来。
也许是被有己子气势汹汹样子吓到,横屈瞪大眼睛,看着坐起来有己子。
“头晕不晕?”
“这倒是,可老师说,应该不会错。”
“可是,要断定是不是结石,不是还要拍片,做各种检查吗?”
“但是,诸冈老师既然这说,想应该不会错。因为老师诊断比教授更准确无误。”
难道趁丈夫不在,横屈趁机阿谀奉承?有己子认为横屈不是这恶心男人。从他说话时平静语气看,也许敬之已经相当肯定地告诉他。
“即便做手术,也不是那轻而易举吧?”
“您没有听说吗?”
“丈夫说过吗?”
敬之当时只是从体外简单地诊察下,推断可能是结石,并没有确诊,更谈不上做手术。有己子不记得丈夫曾说过类似话。
这是怎回事?做手术事好像已经确定,这不,连横屈都这说,有己子本人却不知道,有己子觉得自己很难揣测丈夫内心。
“老师说必须在春天把这个手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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