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已经不痛啦。”
连有己子都对自己身体感到不可思议。刚才那令人窒息疼痛,现在到哪里去?自己简直就像是经历场疾风骤雨洗礼。
疼痛会带来不安,但它完全消失也同样令人心里悚然。有己子预感它会卷土重来。
从下午到傍晚,有己子直在为自己预感而提心吊胆。出乎意料是,什事都没有发生,没有任何迹象表明疼痛会突然而至。
晚上,敬之很早就回来。也许是因为不久要到东京出差吧,敬之最近比平时回来得要早些。
这些。有己子担心是,要是问到与疼痛有关情况时,说不定自己当时心情就会被丈夫察觉。如果被察觉,有己子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不过,在这点上,有己子有些过虑。说明疼痛情况,只要说出疼痛剧烈程度、疼痛发作部位,以及当时身体状况之类就可以,没必要说出内心状态。即便被问到,就说自己当时正在插花,不就完。
但不知为何,有己子总觉得自己秘密会被发现。敬之是个冷静、敏锐男人,在日常生活中也是如此,对与医学有关事情肯定就更加敏锐。有己子心灵深处每个想法似乎都会被敬之这位医生中佼佼者览无遗。
冷静下来仔细考虑,有己子不安其实是多余。有己子这种心态,与那些害怕自己影子犯罪者心态很相似。对疾病不安姑且不谈,关于第二种不安,如果有己子胆子再大点,其实根本没必要紧张。
与久坂发生关系那个夜晚,有己子都能很好地渡过难关。眼前事情,只要稍稍用心,有己子应该能够以冷静态度泰然处之,把疼痛来临时种种胡思乱想掩饰过去。女人好像天生具备在男人面前蒙混过关能力,有己子亦不例外。然而,如果你认为只要具有这种能力,就不会感到胆怯,那就错。具备能力与胆怯与否,完全是两码事。
“妈妈,你怎样?”
从看到丈夫那刻起,有己子就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疼痛事。
突然发作又突然消失,毫无疑问,确是疼痛过,但现在仔细想,又觉得好像什事也不曾发生。疼痛消失得太快、太彻底,以至于让人怀疑它真实性。有己子感觉像是做个短暂噩梦。
因为这种疼痛旦消失,整个人就像没事样,有己子反倒开不口。要是向丈夫提起这样事,不被笑话才怪。丈夫在笑她小题大做同时,还会冷静地洞察她内
三十分钟后,真纪再次出现在房间里,即使不出去玩,待在餐厅看电视,真纪好像还是放心不下。
“已经好啦。”
有己子收回独自人遐想。她坐在沙发上,转动下身子,没有异常。于是有己子下定决心,用手按住腹部,试着慢慢地站起来。
不可思议是,刚才剧痛,现在竟完全消失,下腹部那痉挛感觉也没有。
“真不要紧吗?”真纪很担心地抬头看着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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