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纪向下注视着妈妈。
“没事。”
刚说完，只见敬之右手拿着听诊器回来
。
他再次坐在有己子身旁，把听诊器夹在耳朵上。扁平
金属端头触及到有己子下腹部。
敬之十分仔细地倾听着。他在听什
？会不会连心脏跳动都听得到？有己子只觉得心惊胆战，同时又想：
个是正在听诊丈夫，个是正在被听诊妻子，真是对奇怪夫妇。
“不太……”
“不痛吧？”
敬之反复询问着，手指犹如舔舐肌肤般，从右边移到左边。当移到左腹部时，指尖停下来，很快又陷入肋骨里。
“怎样？”
“不痛。”
敬之就像在等待这刻到来似，很快在有己子右边坐下，伸出手，触摸起来。
“在此之前没有腹泻、腹胀感觉吧？”
“没。”有己子摇摇头。
“那，
来看看。”
敬之向前移移，弓着腰，慢慢地拿开有己子那双还紧张地按在和服上手，真纪站在敬之背后，动不动地看着。有己子闭上眼睛。
客厅太明亮。无论多亲密夫妇，在这里裸露部分肌肤，还是令有己子感到很难堪。
难道丈夫就没有为妻子想过这些事情吗？难道丈夫认为自己是医生，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想在哪里看病就在哪里让病人解开衣服吗？有己子对丈夫这种想法难以接受。
“那里很冷吧。”
“马上就暖和。”
里屋暖气已经停。有己子拉开隔门，让餐厅内热气散进去。
数分钟后，敬之摘下听诊器，把它折成团，放在膝盖边。
“右边朝上，侧身躺着看看。”
有己子又把前面衣服合拢，然后背对丈夫躺着。
有己子摇摇头。
敬之手进步在腹部中央到下腹部位置上压压。那里也不痛。
“等等。”
敬之犹如想起什，站起身，穿过餐厅，消失在走廊上。
“妈妈，痛不痛呀？”
敬之揭开和服。丈夫手指带着消毒水味道，触摸到有己子下腹部。刹那间，有己子上半身不禁抽动下。
“腿稍微弯点。”敬之说道。于是有己子把和服下摆往上拉，缓缓地向上弯起双膝。敬之用双手同时按在有己子右腹部。
“痛吗？”
指尖慢慢陷入肋骨里。被他问，好像是有那点缓缓而来疼痛，隐隐约约，不很明显。
“怎样？”
每天晚饭后，有己子都会收拾完桌子再去铺床。敬之属于那种绝不会做铺床之类家务事男人。因为敬之深信，男人和女人，在家里分工迥然不同。
有己子在褥子上铺好床单，敬之随即说道：“可以，只是简单看看。”
有己子不予理睬，拿出毛毯，把被子准备好，然后才独自走到房间隅，开始解腰带。
敬之无所事事地站在屋中央。他在想什呢？
华丽腰带被解开，贴身内衣纽扣被解开，胸部裸露出来。有己子双手把松开内衣合在胸前，走到被子边，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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